话说小武觅真武,小柳蒙头睡大觉,睡梦之中,小柳乱踢乱踹,手舞足蹈,口中喃喃呓语,其词诸多“别过来,武哥回来收拾你”、“我武哥回来你就死定了”、“你给我记着,今日之仇,它日双倍讨还”……
小武见之,不由破笑,暗想,果然有武哥风范,梦中也不忘了威胁他人,只是想及其中词意,又自心疼,一年而已,估摸他在学校,没少受他人之气,否则,不至梦中呓语,也要威胁他人。
逾是如此,小武心中逾是来气,那群土匪一样的学生,最是欺软怕硬。小柳平常与人为善,个头又小,而学校那帮学生,不好好学习,总纠结一些社会青年来学校滋事。
同时,自己当初的不懂事,给自己结下不少恩怨,小柳肯定成为了他人欺负对象,而作为哥哥的小武,自然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好这个小弟。
“哼——”小武冷哼,继而沉心修行,多是冲穴道,破瓶颈,唯有力之源泉,方可以一敌十,即便如此,小武也知道,自己难以翻旧账,一一替小柳报仇,立不到支柱。
次日,小武更得消息,气更冲天,老姐小媗和堂妹小静,竟然要离开武校,重返王桥小学,需知,武校收人条件苛刻,当初小媗姐和小静妹,可是耗尽精力,才得入学,而今,却又弃之
而回,必有缘由。
稍加了解,小武才知个中缘由,皆因小柳。
此经一年,三不五时,小柳在学校被人揍得皮青脸肿,身心俱受伤害,老师插手,又无法管那些社会青年,着实头疼。
小武一想,此前自己在校,尚因个头较大,保得小柳不受欺负,自己一走便是一年,此番,那些怀恨在心之徒,自然纠结社会青年加以报复,故而有此一遭。
正所谓,物极必反,小武震怒至极,可是待其冷静后,却又为自己的心境震撼不已。
能力所及,故而可为自己所欲之事,此番为了小柳而震怒至极,欲手刃仇人而后快,可是设身处地一番,对换身份一般,他人又何尝不是为了心中义气?
“我,小柳,能力,守护……”小武念叨一词,心头必定一震,而所惊之事,不外乎是思想上的更高一层。
好人、坏人,天地自有定义,法律自有分寸,自己若是一时冲动而去做一些自己能力所及而别人能力所不及的报仇之事,那与那些世界蛀虫一般的社会青年有何区别呢?
小武越是如此想时,心头越是感到震惊。
“老鬼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道,还真是有点道呢!”小武如此说道。
翌日清晨,小柳刚自苏醒时,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啊——”一声惨叫。
小武的妈妈在一
楼听见了,不由喝问道:“小武,你是不是又欺负弟弟啊?”
“我哪有啊?我跟他开玩笑呢!”小武随口吼道。
“大妈妈,我没事儿!”小柳看着小武阴测测的目光,感觉一阵阵寒意袭面而来,当即大喝一声说道。
小武妈听了之后,方才饶过了小武,而小武也很满意地冲小柳点了点头。
“武哥,你看起来好阴险啊!”小柳说时,一跃下床,便要冲出门口,不料,小柳刚到门口位置,小武一挥手,一甩之下,把小柳扯回床上了。
“啊——”小柳一声惨叫。
“想跑?哼哼,你太嫩了。”小武说时,跨脚压在小柳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了。
“武哥武哥,我错了我错了,请饶命请饶命!”小柳当即讨饶不已。
“你错什么了?说来听听。”小武笑着说道。
“我不该想去打你的小报告。”小柳如实答道。
“哇啦咔嚓,原来你想去打我的小报告啊!你完了。”小武说时,双手齐动,开始挠小柳的痒痒,可怜的小柳,险些就翻白眼了。
本来只是嬉戏的小武见状,当即放开了小柳,而此时的小柳已经精疲力竭,哪里还有力气起身啊!
“小柳,小柳,你没事儿吧?”此时,小柳的状态可把小武吓得不轻,小武一边问着小柳一边推着他,情急之下险些就
掉下了眼泪。
良久,小柳才回过了神,喘着粗气道:“武哥,我没事儿,不过你下次可轻点,否则你下次可就没有弟弟了。”
小武闻言,不由破涕而笑,不过他真是吸取教训了。
前番,小柳的状态着实不是作假,故而小武知道了,生命其实非常脆弱,尤其是像小柳这种毫无武道基础的人,即便是挠痒痒,也是极有可能达到生命的极限,不甚的话,甚至可能死掉。
此后,小武哪里还敢这样与小柳打闹,不过小武心头的信念,更是坚定了。
只待小柳缓过气后,小武道:“小柳,我教你功夫吧!”
小柳一听之下,两只小短腿往上一挺,凌空一甩,便要来个鲤鱼打挺,奈何“吧嗒”一声,小柳反而差点被弹簧床弹到床底去了。
那信誓旦旦的鲤鱼打挺,自然也宣告失败了。
“你别胡闹,哥跟你说真的呢!”小武郑重其事地说道。
“嗯?真的吗?”小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得到小武再次声明,他急忙翻身问小武道。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