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很为难啊!
说实在的,你们两个之间,我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说你们合不来,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刘学军眉头一皱,不知从何说起,“陈宇,实不相瞒,确实有这一回事。
房地产行业不景气,邦富地产本来早该做转型了。
事实上,早在三年前,我就跟周大虎提起过此事。
然而,这人拗得很,一直坚信房地产才能赚钱。
我争不过他,只好由他折腾。
谁能想到,三年时间邦富地产没有因为房地产而腾飞,反而惹了一堆债务。
这不是让老子上吊自杀吗?
我可是把一辈子的心血,所有的钱全投在了邦富地产。
邦富地产要是哪天倒了,那我也不活了。
周大虎他倒好,早早做了准备,在其他地方有投资。
就算邦富地产倒台,他也不会马上倒闭。
说白了,邦富地产一倒,死得最惨的就是我。
你说,就这种情况,咱怎么能不跟他争一争?”
刘学军说着,便除下眼镜,抹了一把泪。
看得出来,这个老小子演戏是一把好手,不过他的眼泪中,多少还带着一丝难过。
陈宇倒吸一口凉气,他明白,如果他能帮邦富地产走出危机,也相当于救了刘学军。
也就是说,现在收刘学军的礼物,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