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钻进车子,君君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和他们熟悉吗?他们怎么一个个都怪里怪气的?”大兴这才开口道:“别问那么多了,回家吧!”口气特别冷。他说着,发动了车子。
君君看着被雨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大兴,以为他是累了,不想说话,也就没有往别处想。她从身上掏出一方手帕,伸手替他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谁知刚一接触到他的肌肤,就感到异常冰冷,再看他的脸色,白得像纸,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显得那么僵硬。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大兴,”君君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病了?”大兴还是没有回答,只见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路,把车子开得飞快,与刚从大王乡返回时的他判若
两人。尽管这样,君君坐在车里却觉得非常稳当,丝毫没有颠簸的感觉。
没过多长时间,车子就到了家门口。由于君君肚子疼,大兴扶着她上了楼。
进屋后,君君喝了两杯白开水,又吃了两片药。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君君去卫生间给大兴放满了一浴缸热水,给他拿来一套换洗衣裳,催他赶紧洗个热水澡。
大兴也不说一句话,接过衣裳默默地进了卫生间。
君君给大兴泡了一杯参茶,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突然想起忘记给他拿香皂,就取来给他送去。打开卫生间的门,只见地上放着那堆换洗的衣裳,浴缸里却没人。
咦,明明见他进了卫生间没出来,这一会儿工夫上哪儿去了?
“大兴,你在哪儿?”君君一连喊了几声,不见大兴回答,在几个房间里找了个遍,也没见他的人影儿。
君君正觉得奇怪,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一看来到显示,是大兴的手机号码,忙拿起话筒:“大兴,你跑哪儿去了?”她惊愕地问。
电话那头,大兴气喘吁吁道:“我正要问你上哪儿去了哩,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我跑了六七里路,赶到那个小山村,挨家挨户地把门敲开。
求他们给我帮忙弄车子,却没有一个人肯答应。
谁也不想在这半夜里冒雨出来给陌生人帮忙。
付钱他们也不干,现在的人真他妈的比鬼还坏!
我赶回来时,发现你和车子都不见了……”如五雷轰顶一般,君君吓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