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系?”陈夫人一脸疑惑。
陈府是荣城有名的商贾,家缠万贯。府中大郎自前年中了进士后,更是财大气粗,仗着有个进士儿子,摆脱了商贾的层级,摇身一变当官儿了,所以并不把骆家放在眼里。毕竟骆府虽是侯府,但只是袭爵,家中并无其他儿子中榜。
“陈夫人,是这样的,我家丫头今年刚满20,长得清秀可人,可怜生母去得早,在府里也是苦了这些年,做继母的也要为她打算着,这不,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且我听说,您府上二郎也是个比较单纯的孩子,这些年也没个合适的姻缘,其实和我家丫头,很是相配。”
陈夫人一怔,她知道自己家的老二自生下来就有不足之症,所以这些年那些媒婆不是找些被休过的就是找些乡野丫头来做媒。
自大郎中了进士,二郎的婚事更是无人问津了。今日这侯府的夫人主动提及,倒是诧异。
“陈夫人,我家丫头思念母亲,在府中这些年也折磨着自己,竟连下人的活计都抢着做,也不怎么与我们沟通,看着她的样子,我实在是心疼。”
姚氏见陈夫人沉默,心中愈发慌乱,她赶忙继续道:“陈夫人,两个孩子,一个心思单纯,一个吃苦耐劳,二人相互陪伴,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呀。”
陈夫人心想:这姚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家从未传出过这样的消息,只知她有一个刚满17的女儿,却未听说过这个大姑娘啊。难不成真是如她所说,这孩子自母亲过世后就幽居于府中?
姚氏的双手不自觉的绞着手帕。“两个孩子的婚事我们可以简办,不必太过铺张,只是这婚期,还望能早一些,我实在不愿看到我家那丫头再这么辛苦。”
她的眼中满是急切和不安。她知道骆敏在府里调查当年的证据,只想尽快促成这桩婚事,好在大婚当日,把骆敏给办了,让她永远张不了嘴。
陈夫人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姚夫人所言也有些道理,能和你们侯府做亲家,也是我们陈府的福气。只是这婚期…怕是来不及准备啊。”
姚氏连忙摆手,“陈夫人放心,既然我们两家已经定下这门婚事,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自会让人筹备着,定不会让贵府为难。只是我这女儿有些倔强,还望日后嫁入陈府,陈夫人能多多担待着。”
陈夫人看着姚氏急切地模样,有些疑惑,但也不忍拒绝了。“那是自然。既如此,那便依姚夫人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