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关灯吗?”少女娇弱嘤咛溢出嗓子,手指紧紧抓着眼前人的衬衣。
她被压在墙上,男人贴在她脖子上深嗅,灼热呼吸随之灌进她耳里。
男人的每一次喘息都仿佛在吃她,胸前被无限碾压。
艾小纨浑身打颤,“别……”
“怕了?”男人啄她手心,“可我就是想开着灯。”
男人仅余那点耐心被眼前的活色生香搅得一塌糊涂,强势拿开她的手要吻下,艾小纨偏头躲过:“那只开个台灯。”
她顿了下,望着他,“好不好?”
少女在害怕,双眸盈着几分祈求,睫眉深黛下尽是一片潋滟波光。
这双眸子啊,如水含情,流淌的无助娇弱将青涩和诱惑发挥到极致,让身上之人呼吸更重。
明明想立马吃了她,却也生出几分怜惜。
璀璨明晃的顶灯随着“啪”的一声倏然熄灭。
旁边的雅典娜之光亮了起来,沿着球心往外扩散,依稀几缕微光照在大床上偷欢的男女身上。
两人的身躯在床上翻滚交叠,嘬吮声从相贴嘴巴往外扩散,尽是水渍旖旎。
男人低沉着嗓音轻笑一声,“别怕,会舒服的。”
艾小纨承受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浪,她昏沉迷醉,只觉得情事不饶人。
她为了外婆的医药费,只能听姐姐的话,心甘情愿的喝下那杯加了料的水。
云雨散去。
叩叩叩,外面响起敲门声。
“总裁,集团会议已经安排好了,您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助理看了眼手表,集团的会议,总裁已经迟到整整一个小时,他也是硬着头皮来催这位太子爷。
“再过十分钟就过去。”
薄西泽拿起挂在椅子上的西装,用了三分钟就娴熟地穿好,他睨了眼靠在墙边像受惊兔子的艾小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告诉你老板,这次送来的‘礼物’我很满意。”
说完,心情甚好地推开门就出了去。
鼻头一酸,月眸里又蒙上薄薄的水雾。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起铃声,艾小纨拖着被子接起电话。
“小纨,你现在在哪里?”
来电话的人是艾小纨的好闺蜜夏未央。
“我在外面呢。”艾小纨敛去自己的情绪,镇定道。
“你快来医院,外婆要被赶出医院了?”
闻言,艾小纨的瞳孔收缩了下,小脸满是讶异,“你说什么?”
艾小纨不顾自己身体不适,直接打的匆匆赶到医院。
恰巧看到正跟医生起了冲突的夏未央,被一群护士围起来,那个场面感觉分分钟都能掐起来。
“你们这样赶老人家出医院道德么?有没有医德啊你们!”夏未央大喊,理了理及耳的短发,脸上气鼓鼓,感觉就要跟他们干架了。
艾小纨走到夏未央面前,给她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对着周边的人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徐医生?”
徐医生是外婆的主治医生,这么多年来都是她在照顾外婆。
“小纨,不是我们医院不让你外婆继续住下去,是你外婆的住院费跟疗养费都被终止了。”徐医生叹了口气,“是你们家自愿停掉的费用,你不知道么?”
外婆在艾小纨母亲去世的时候受不了刺激突然犯的脑溢血中风,这几年来一直住在医院,艾家砸了钱让人专门护理的外婆。
“我不知道,徐医生,是欠费了么?欠了多少钱?”
“丸子,你这才问到关键,他们说外婆的医药费总总加起来都欠了二十万,你觉得靠谱么?这不是讹人么!”
夏未央拿出医疗费用单给艾小纨,满脸通红,看起来都快气炸。
“徐医生,为什么外婆的医疗费会欠这么多?”艾小纨睁大眼睛问道。
“艾家的钱都是半年地打过来的,我们也一直信任。只是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停止了,这都已经拖欠上半年的费用超出三个月了,我们也不好做。”
“徐医生,麻烦您行行好,让我去了解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来接外婆出院可不可以?”
艾小纨收起手上的欠款单,又忘了眼正在病房里做康复训练的外婆,“这笔钱我一定会还上的。”
当初去留学,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外婆,所以就拜托夏未央一定要经常替她过来看看。
“行吧。尽快吧。”徐医生勉强得说道,脸上有些不自然。
医院大门口。
“丸子,你们家停了医药费的事,你不知道么?”夏未央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问出声。
虽然整个炎州城都只知道艾氏的大小姐只有一个,明明是正妻之女的艾小纨根本不被人知晓。
可好歹她还是艾家的人,没理由不知道。
“未央,你回去吧,我会去找我爸问清楚的。他谁都能动,唯独不能动我外婆!”
明明姐姐暗示自己,只要上了那个人的床就会给外婆续上医药费的。
夏未央刚想转头走人,这才注意到艾小纨身上被撕烂的衣服跟有些紧密的小草莓。
因为是夏天穿得短袖,再加上她本来皮肤就白,这些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