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嗷的一声惨叫,一个人放开了抓着林月的手,瞬间一巴掌打在林月脸上,她感觉自己的嘴里都出了血。
“哎呦呦,我的鼻子,你敢撞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林月被无尽的恐惧充斥着头脑,她手脚并用的踢打着,奈何力气抵不过,另一个人的手还是死死的抓着她。
林月明显感觉到这两个人不是冲着要她命来的,而是不停地撕扯她的衣服,意图很明显。
想到这种可能,林月的脊背发凉,浑身都被凉席卷,如果在这里被人坏了身子,那么她只能去死。
她想喊出来,可是嘴巴被捂的死死的,他听到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的说:“老子只是乐呵乐呵,你乖乖配合,老子还能给你留条命,要不然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身子被玷污了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即使常景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赶她走,她也会觉得自己脏,没脸再待下去,林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绝望。
林月还是不放弃挣扎,其中一个男人干脆用手压住了她的脚,身子向前倾过来,林月顿时闻到了一股体臭味,好像一百年没洗澡。
林月恶心的想吐,她感觉自己的胸口被摸了一把,心一横,准备咬自己的舌头,她看过书上写的,古人都是在受到凌辱时咬舌自尽的。
天太黑了,林月看不清楚眼前男人的脸,只能看到有黑影,身后捂着她嘴拽着她胳膊的男人一直没有出声。
林月在心里和常景祥告了个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今天就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她的牙已经咬上了舌头,突然感觉身后控制着她的男人手上一松,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接着那男人好像和另一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听到拳脚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的。
他手一松,林月的胳膊就恢复了自由,她不管不顾的对着面前的男人连抓带挠的,她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划到了皮肉。
“你个臭女人,敢抓老子的脸,老子要了你的命。”男人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凶狠了。
林月感觉有一道寒风冲着她飞过来,她下意识的用胳膊挡,只听到一声闷哼,林月面前挡上了一道温热的胸膛。
只接触了几秒钟,这个温热的胸膛已经抽离,就看到几个黑影扭打在一起,林月迅速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花丛外面跑。
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救命,“来人啊,救命啊。”
突然她的衣领被人从后面拽住,使劲的往后拉她,那人的力道很大,林月的身体被一直往后拉。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路上根本就没有人,林月绝望的喊声充斥在整个黑暗中。
突然有一道光照过来,远处有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快走,有车来了。”
身后的力道突然消失,接着就是慌乱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林月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后面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狠狠的摔在地上的时候,有人接住了她,又是一声闷哼,是个男人。
林月稳住身体后,身后的人却猛的向后倒去,林月下意识的想抓住他,还没接触到他的衣服,那人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远处的车已经开到了跟前,有人下车,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大晚上的在这里干什么?请出示证件。”
林月回过头去看,灯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连忙用胳膊去挡,又听到有人开车门下来,“小月?”
林月放下胳膊去看,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睛,她的身体再也站不住了,直直的向前倒去,倒下之前喊了一句,“爸,快救人。”
在常父接住她的那一刻,林月直接晕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常景祥穿着军装,满头是血的冲着他挥手。
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柔,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还在冲着林月笑,他的嘴型好像在说“再见”。
常景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还不停地向她挥手,林月伸手想拉住他,却什么都抓不到,常景祥的身体渐渐消失了,“景祥,不要。”
林月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常母眼含热泪的看着她,“孩子,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
林月像个孩子一样痛哭流涕,“妈,我梦到景祥了,他头上都是血,他是不是受伤了?妈,你快告诉我,景祥他是不是出事啦?”
她哭的声嘶力竭,身体还不停地颤抖着,下一秒就又晕了过去。
“医生,医生,……”
林月整整昏迷了两天,常母彻夜不眠的在病床前守着,整个人都憔悴了。
医生说林月是受了刺激,身体过度紧张才会出现昏迷的情况,除了一些擦伤外,没有其他的问题。
常父推门进了病房,走到常母身边抚了抚她的肩膀,“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你这样身体怎么吃得消?”
常母摇了摇头,声音沙哑的说:“我没事,回去我也放心不下,是我没有照顾好小月,让她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要是真出了事,我怎么和景祥交代啊。”
说着,常母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她抚摸着林月的手,声音哽咽的说:“小月,你快点醒来吧,你这样躺着,让妈怎么办啊?”
她的泪水滴在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