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只那一刹那，有人认出了她，当下惊呼。
“这不是当初的瑞王妃吗？她怎么还敢来这里？我记得，当初太后娘娘的寿宴之上，她顶撞了太后娘娘，害得当时太后差点发病！”
“可不是？我也还记得！当时太医诊断，瑞王妃有疯病！当日，瑞王妃曾经自请离府，现在怎么还敢出现在此？难不成还要再顶撞太后一次吗？”
“六皇子此番带她前来这里，也不怕惹恼了太后娘娘？”
人群之中，窸窸窣窣。
所有的人都皱着眉头，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那紧跟随在六皇子身旁的瑞王妃。
瑞王妃当下脸色白了又白。
她往前而行的脚步，彻底的停了下来。
六皇子这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瑞王妃垂下眼睑，微微抿起嘴唇。
“我就说吧，我不该来的。”
六皇子摇头：“你是本王的王妃，岂有不来之理？”
“可是……”瑞王妃迟疑的扫了一番四周，“我怕因为我的出现，大家会迁怒于你。”
上一次，太后寿宴也是在这昭阳大殿所设。
如今看着四方的景象，上次发生的事情仿佛依旧历历在目。
瑞王妃不觉脸色白了白。
六皇子摇了摇头。
“不会的，之前是我有眼无珠，轻信他人。可是现在，我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了。”
瑞王妃抬起头，眼底似乎涌动着几分晶莹的亮光。
“可是……”
便是此刻，跟随在身后的云知微眉头微微动了动。
“瑞王妃，你之前不是一直说，你要给自己正名吗？今日既然再度来到了这昭阳大殿，那就顺便还自己一个清白吧。”
瑞王妃一愣。
再转过眼，目光赫然对上了云知微那双清冽到极致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