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这边,顾寒夜牵着玖瑶的手,跟随时沉渊和小羽走进屋内。
正好时沉渊的父亲从楼上下来,顾寒夜对玖瑶小声道:“那是沉渊的父亲。”
玖瑶看过去,笑道:“看出来了。”
顾寒夜也笑笑,的确,这父子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小时候,时沉渊的父母带着沉渊和他妹妹来家做客。
有一次父亲感叹,小沉渊简直是时伯父的翻版。
父亲还很羡慕地说,他也想要个小翻版,想要个像小冉一样乖巧的女儿。
时伯父便笑着说,寒夜长得随他妈了,性子却随你,你就知足吧老弟,再说,将来你家寒夜有本事娶到我们小冉,你不就有女儿了。
沉渊的妹妹小冉便说:“我不要嫁给寒夜哥哥,我喜欢天琪哥哥。”
大人们被她逗笑,时沉渊不乐意,把小冉叫到一边,私下里语重心长地劝妹子,说天琪哥哥哪有寒夜哥哥好。
小冉开朗地笑着,说:“我知道寒夜哥哥好啊,但我喜欢天琪哥哥。”
时沉渊听完直叹气,而话没说完,顾天琪就把小冉叫走了,带她跑出去玩了。
时伯父已经来到近前,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寒夜和玖瑶来啦。”
顾寒夜向时伯父问好。
玖瑶也大大方方打了招呼。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跟自家小社恐说了,时沉渊的父亲就跟他亲大伯似的,不用太拘束。
看她落落大方的样子,顾寒夜就知道了,小社恐其实也是选择性社恐,对于亲切和蔼的长辈,瑶瑶根本不会排斥。
相反的,如果是合不来,看不顺眼的,她也能一句话不说。
时伯父因为是第一次见玖瑶,跟玖瑶打了招呼之后,便对顾寒夜说:“阿夜你小子很有福气嘛。”
顾寒夜看了眼玖瑶,笑着说:“我觉得也是。”
时父拍拍他肩膀,让管家把两人的行李送上楼去,然后闲话少叙,先打一圈牌再说。
时沉渊看外面天气很好,不如就在院子里打牌,下午阳光不热,风也不凉,应该很惬意。
时父点点头,又问:“寒夜和玖瑶意下如何?”
顾寒夜笑道:“我服从安排,反正我就是一牌搭子。”
时父哈哈一笑,又看向玖瑶:“瑶瑶会打牌吗?”
玖瑶摇摇头:“一点也不会,但我可以给你们泡茶。”
时父便说那自己可是有口福了,之前就听寒夜说过,玖瑶精通茶道,很有两下子。
“您过奖了。”玖瑶说完,不好意思地看了顾寒夜一眼,红了脸。
顾寒夜一看见她脸红,便忍不住挠了下她手心,带着明显的挑逗。
她的脸果然更红了。
之后时伯父吩咐佣人去准备牌桌,牌桌就是一张普通方桌,因为时伯父不喜欢自动牌桌,一定要亲自码牌才行。
准备牌桌的时候,几个人又一同来到了外面花园里。
牌桌准备好之后,时伯父、沉渊、小羽和顾寒夜落座,开始垒长城。
玖瑶想去泡茶,时伯父便说,你们赶路辛苦了,歇会儿再去泡茶吧。
于是玖瑶坐在了顾寒夜斜后方,饶有兴趣地寻问打牌的规则。
顾寒夜一边讲着,一边让她帮忙抓牌,遇到两张都可以出的牌时,就让玖瑶随机选择,而且不管她出什么,顾寒夜都说好。
玖瑶笑道:“一会儿输牌了可不许赖我昂。”
她说话时,身体贴着他,一笑起来更是起伏得明显。
顾寒夜顺着她领口往下看了眼,气血上涌,堪堪移开视线,继续给她讲规则,内心却有点心猿意马。
瑶瑶怀孕后,身材有了些变化,该瘦的地方依然纤细紧致,该胖的地方,也丰满了一圈。
顾寒夜也因此更加煎熬了……
他继续讲打牌规则和技巧,小女人听得很认真,不时提问,都是一些简单问题,能不能吃上家的牌啊,什么叫清一色啊。
她热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间,痒痒的,顾寒夜一分神,答得有些敷衍。
小女人大概是觉得他不好好讲解,便去问小羽。
结果小羽更顾不上,这姑娘自从上了牌桌后,表情就十分凝重,一直皱着眉头,认真地研究自己手里的牌,而且不时看看牌桌上已经打出去的花色,偶尔也问一些基本问题,可见也是个小半吊子。
时沉渊质疑小羽乱出牌的时候,小羽就说科学打牌死路一条。
时伯父这个老牌友,竟然十分赞同这个说法,于是时沉渊抿抿嘴,不再叨叨人家小羽。
但时沉渊这个好为人师的家伙,教不了小羽,就替他给玖瑶解释各种规则,而且丝毫不影响他自己打牌,很快就赢了第一把。
顾寒夜本来就不在乎输赢,反正就是陪时伯伯玩的。
于是第二把开始,垒完长城,玖瑶继续帮顾寒夜抓牌,身体前倾的时候,手放在他大腿上,很靠近大腿根。
顾寒夜低头看了眼那只白皙纤细的手,喉结动了动。
自从玖瑶怀孕后,他就开始吃素了,搞得他现在非常敏感。
十月怀胎,眼下刚过去了一个多月,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