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总从小就认识了？”
时沉渊点了下头，说那时候，他自己的父母还没有离婚，顾寒夜的母亲也还在世，两家人是很好的朋友，还曾经一起聚会。
只是他当时年纪太小了，很多记忆都是靠着大人们口中拼凑出来的。
不过他记得，寒夜的母亲是个特别漂亮的阿姨。
他还听自己的母亲说，当年两家人都约定好了，要结亲家。
顾寒夜比他大两岁，他出生前，父母都盼着他是个女孩，这样就能和顾寒夜结亲家。
可惜他是个男孩，所以他出生后，顾家父母还有点小失望。
后来他和顾寒夜就成了好朋友，然后两家人又约定好，如果顾家再生个女儿的话，就嫁给时沉渊，如果时家再生女儿，依然许给顾寒夜。
可惜时家没等来顾家的女儿，寒夜的母亲就过世了。
时沉渊说，如果寒夜的母亲没有过世，如果顾家真的再来一个女儿，恐怕就没有你程小羽的戏份了。
程小羽才不在意他的玩笑话，说道：“那遗憾的可是时总你，我这么可爱的小天鹅是可遇不可求。”
他轻轻勾唇：“连十分钟都撑不住的小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