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笑着亲了下她额头，“亲我老婆又不犯法。”
程小羽深以为是，默默赞同。
忽然觉得，自己和顾寒夜性格差不多，脸皮都比较厚。
时沉渊和玖瑶性格差不多，表面看起来很矜持和高冷，但内心火热，还有点小腹黑。
嘶，既然这样，是不是自己以后也可以效仿一下顾总，在公司的时候，对时沉渊再奔放点？
顾寒夜那边秀完恩爱了，回到了会议室，玖瑶也去了茶水间，过了一会儿端了托盘过来。
程小羽忙上前去接了过来。
两人在沙发边喝了两杯果茶，苏玖瑶便带着她到了碎纸机前。
碎纸机设置在墙边，远离会议室和顾寒夜工作的区域，她在这边操作机器，倒也不影响什么。
之后程小羽搬了两把椅子过来，两人开始把喜帖一张一张碎掉。
等两万多块钱变成一堆碎纸屑的时候，程小羽擦了擦头上的细汗，看了眼手机，心里小小失落。
她临出门的时候，给时沉渊发过消息，说自己跟小玖去医院了。
时沉渊到现在也没有回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