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喜好?这都是事出有因的。你一个女孩子家,不懂不要乱说话。”
我这边正在训绣月,那边胡为民突然问我:
“山桥,扎罗阿费尽心机做这一切我都能想明白。我就是不知道,吕老爷为什么要偷偷找你,要你去阴曹地府打探吕小姐轮回后的出去?难道他已经知道绣月不是吕小姐了?”
其实从我刚才说漏嘴了吕老爷的心愿后,我就一直担心胡为民问我这个,结果还是没躲过去。
这样真的太累,虽然我已经答应吕老爷,关于吕小姐就是绣月的事不让第三个人知道,但是让我这样瞒着胡为民,我实在是应付不过来了。
胡为民问完就直勾勾的看着我,等我给他说个清楚。我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没人后,就决定把这事告诉他。
不出我所料,胡为民听完后立马就炸毛了:
“南山桥,你还有没有把我当大哥?要不是今天把话说到这份上,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也很无奈:
“当时吕老爷求我,我不能不答应他。本来我们借用吕小姐的身子就是我们不对,如果当时换做是你,你也会答应的。”
所谓要想公道,打个颠倒。我这么一说,胡为民也就懂了:
“那倒也是,吕老爷担心别人知道也没错,我不怪你。”
我呼出一口气,这件事算的上是我的一块心病了,今天总算是把这块心病给去了。
这下好了,我和胡为民还有绣月之间再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几个人做起事来也能一条心了。
胡为民说: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答应吕老爷的请求算了,就陪着扎罗阿去一趟阴曹地府,就当是了结一下吕老爷的心思。”
我苦笑一声:
“怎么了结?要知道吕小姐轮回后的出去,就得先让她的肉身入土。”
我说着看了绣月一眼:
“现在绣月用着吕小姐的身子,我们总不能把绣月一起埋了吧?还有,”
我继续说:
“扎罗阿要拿自己炼药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要陪着他去冒险?”
胡为民伸着大脑袋到我面前,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山桥,你是不是傻了?扎罗阿找我们,是因为青颜还在他手里,他肯定是吃定我们不会拒绝他,所以才找我们的啊。”
我浑身一个激灵,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没办法了,青颜的生死我和胡为民不可能不管,看来这一趟阴曹地府,我们又是不得不去了。
我皱着眉头开始叹气,一堆破事,宫里的斗法器大赛还没开始,后面又来了个扎罗阿,感觉这日子就没有一天能消停的。
胡为民看我发愁,又说:
“先不说绣月的事,山桥,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我抬头看着胡为民:
“什么好机会?”
胡为民说:
“阴曹地府,好歹咱俩也是去过两次的,可是扎罗阿应该没去过。到时候我们趁机把扎罗阿丢在阴曹地府里,我们自己跑回来,让扎罗阿在阴曹地府里自生自灭去。”
要说胡为民这么想也不过分,毕竟扎罗阿不是什么好人。他先是去平王府给怀平王找事,还吓的仪儿连我都不认了。又挟持了青颜逼我们去阴曹地府找依染,害的我和胡为民差点死在下面。如果我和胡为民有机会除掉他,也是能说得过去的。
我想了想,对着胡为民点头道:
“大哥,扎罗阿找吕老爷的事,咱俩就当做不知道,我估计或者吕老爷,或者扎罗阿,他俩肯定有一个人会亲自来找我们。后天就是斗法器的日子,咱俩先准备这件事吧。”
胡为民点头,正要说一声好,吕府的一个小厮突然跑来传话,说宫里来了一个人,指名要找我和胡为民。
胡为民在吕府待的时间长了,大家又都知道他以后就是吕府的贵婿。所以胡为民拍着小厮的肩膀,问来人长什么样时,那小厮立刻就形容起来:
“年纪和二位公子相仿,穿一身黑粗布的衣裳,头上还挂着一颗鸡蛋大的红色珠子。”
我和胡为民相互对视,两个人都是心头一凛:
“扎罗阿?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
胡为民让小厮去了,问我要不要去见他?
我说:
“人家都指名道姓了,不去,他还以为我们怕他。”
扎罗阿来的突然,胡为民和我嘱咐绣月,不管在吕老爷面前,还是在任何人面前,都要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随时记得自己就是吕小姐。
绣月委委屈屈地用手托着自己的脸:
“放心,我成日里多是躺着不动。再说我如今这幅模样,我也不愿意去见人。”
我安慰绣月:
“不管扎罗今天来是干啥,都不耽误我和胡大哥后天去参加斗法器大赛。到时候那个捏骨奇人,我们一定给你带回来,无论如何都让他先给你看看。”
安顿了绣月,我和胡为民正准备出门,胡为民又嘟囔了一句,说扎罗阿肯定是来者不善。
我摇摇头:
“也不一定,扎罗阿如果真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