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不但可以保护佩戴它的人不受伤害,还可以根据佩戴它的人的心意,去做任何事。”
绣月听的目瞪口呆,都忘了自己刚才还在惨叫:
“这么……这么贵重的东西,伯公为什么送给我?”
我一拍大腿:
“是吧?正常人都会有这种疑问吧?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刚才问了伯公半天,他就是不肯说。”
玄清道长不用知道绣月在说什么,也能听懂我的意思,一张老脸又红了起来。
胡为民悄声问我:
“伯公该不会对绣月有什么想法吧?”
我一个没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伯公早就清心寡欲了,怎么可能对一个看都看不见的生魂有想法?”
这下,别说玄清道长红了脸,绣月的小脸也绯红一片:
“胡大哥糟践绣月也就罢了,怎么连伯公这样年纪的人也去调笑?”
玄清道长又不是聋子,他瞪着胡为民:
“瞎说,老道可是修行之人,大侄子不可无礼。”
胡为民这半天也听的闹心,干脆不管不顾地说:
“伯公想要小侄不胡说,您就自己给个痛快话,别让我们几个小辈在这瞎猜啊。”
玄清道长眼看是糊弄不过去了,只好红着脸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我刚才都说了,地魂锁分阴阳二锁,我这把是阴锁,只能给女,不能给男。”
我和胡为民不相信:
“就这?”
玄清道长吭哧瘪肚了半天又说:
“还有就是,这地魂锁它必须女子用,才能发挥它的能力。”
我和胡为民还是不信:
“没了?”
终于,玄清道长憋不住了,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声说:
“还有,这地魂锁本身自带灵气。它一日找不到合适的主人,就一日在我梦里哭泣。我烦它总是个女子模样哭哭啼啼,早就想把它送人了。”
我和胡为民两个人,张着两张大嘴:
“啊?”
玄清道长面红耳赤:
“啊什么啊?老道我一生清修,之所以不能冲破神念之阻,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全是因为这地魂锁日日烦我心神。”
我和胡为民相互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个的脸也红了。
我大概知道玄清道长说的烦他心神,是怎么回事了。而且看胡为民的反应,他也知道了。
胡为民胆大,张嘴就问玄清道长:
“伯公说的烦,可是男女……那方面的事?”
我来不及阻止胡为民信口开河,只能眼睁睁看他把玄清道长的一张老脸,说成了一坨胭脂的颜色。
但是玄清道长怎么可能承认:
“瞎说,我只是被地魂锁的灵力烦了心神,和男女之……之事有什么关系?”
胡为民想笑话玄清道长撒谎,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赶紧指着绣月说:
“可是地魂锁还在绣月的脖子上冒青烟,它好像并不愿意认这个主人。”
玄清道长终于找到正事来说,脸色也自然了起来:
“青烟就是地魂锁的灵力,它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和主人相融为一体,不急。”
玄清道长说完就闭目养神,我和胡为民一左一右守着绣月,看她脖子上的青烟从地魂锁里冒出来,又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地魂锁终于不冒烟了,绣月也肉眼可见的精神起来。
“二位哥哥,绣月这会感觉身体好有劲,好像有一股什么力气在身体里来回游走。”
我连忙给玄清道长说了绣月的情况。
“伯公,地魂锁的灵力可不是一般的强,你觉得绣月能受得住吗?”
玄清道长也不睁眼,像是睡着了一样呓语道:
“地魂锁择善魂而做其主,只要绣月心善,再来一个地魂锁她也能受得住。”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绣月肯定是善良的。
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如果绣月心有恶念,那她和我在一起这么久,我不可能发现不了。
何况还有一个胡为民,这家伙向来胆大心细。他也能看见绣月,自然知道绣月的人品如何。
正好,玄清道长的地魂锁需要一个心思极善的女子做主人,那绣月和它简直是天生绝配。
我和胡为民都替绣月高兴,可绣月却皱着眉头说:
“南大哥,伯公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应该是想让我替他做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