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但是也有生死。如果它真的敢动我的神符,它自己也会被邪阵灭杀的。”
我听的浑身更冷了:
“伯公,如果那个生魂撕了你的神符,但是它还没死……是不是就证明那个生魂很厉害?”
玄清道长摇头:
“这不可能,除非那生魂是金身菩萨,否则不可能逃脱邪阵的灭杀。”
生魂?金身菩萨?
我也觉得不可能,怎么会有生魂比金身菩萨还厉害?
可是,绣月见过那个生魂,她是在邪阵启动后,雀阴都被邪阵压到地上去了,她去救胡为民的时候看见那个生魂的。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那个生魂启动了邪阵,那它并没有死,而是和胡为民一样,也跑到裂缝里躲避去了,又正好被同为生魂的绣月看到。
邪阵被启动,但是那个生魂没死,难道它真的比金身菩萨还厉害?
我越想越觉得后怕。
这么厉害的生魂,我们还看不见它。如果它以后想要害我和胡为民,我们连防它都不知道怎么防。
现在,唯一能看见它的绣月还被吓破了胆子,想靠绣月去反击它更是不可能。
胡为民看我一脸愁容,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和我一起垮着个大脸。
玄清道长看我和胡为民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反而乐了起来:
“大侄子,可是为难那个生魂的事?”
我苦着脸:
“邪阵没了,但是生魂还在。如果不是它撕了伯公的神符还好,要真是它,那我们就麻烦大了。”
胡为民也眉头紧皱:
“肯定是它撕的。那个生魂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雀阴破开黑血池和雷电阵的时候出现。它摆明了是针对我们的,我们以后肯定会麻烦。”
玄清道长微微一笑:
“如果真有能撕掉我神符的生魂,那我倒想会会它。”
玄清道长一句话,立马把我和胡为民从灰败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玄清道长是何许人也?
想当年我爹那么厉害,还要眼馋他的宝贝。而且我爹留给我唯一的救命神器,也是从玄清道长这里拿走的。
如果玄清道长愿意出手,那我和胡为民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胡为民先高兴起来:
“伯公如果身体无恙的话,不如这就跟我们走吧。”
我也想高兴,但是突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伯公,生魂和鬼不一样,它不是人人都能看得见的。那个生魂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伯公有没有办法看见它?”
玄清道长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
“既然你们都没看见那个生魂,那你们怎么知道它存在的?”
忘了,一直没告诉玄清道长,其实我们身边就有一个生魂。
我看了一眼绣月,绣月撇着嘴:
“都不许打我的主意,我肯定不会去对付那个生魂。”
我对着绣月说,但是在玄清道长看来,我其实是对着空气说话:
“不让你对付那个生魂,我就是想说,我准备把你的事告诉玄清道长。”
绣月不甚在意道:
“你只管说你的,但是我不会让他看见我。”
这个确实,绣月可以自己选择让谁看见她,而不是谁想看见她都可以。
我这边尽量言简意赅地给玄清道长说了绣月,玄清道长点点头:
“难怪,我就说你们怎么知道那个生魂的,原来是你们身边也有一个生魂。”
我怕玄清道长说出让绣月生魂去对付那个生魂话,再吓到绣月,就提前对玄清道长说:
“我这个生魂,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可是她看见的那个生魂,不但面目狰狞,而且还比她高大许多。所以……”
不等我把话说完,玄清道长点点头说:
“放心,我既然说自己去会那个生魂,就不会借旁人的手,更不可能去为难一个女子。”
玄清道长毕竟年纪大了,平时也是个德高望重人,所以他说这话,我信。
可是下一秒,玄清道长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锁链,一扬手就扔到了空中。
紧接着,我身旁的绣月一声惨叫,就被铜锁链锁住了脖子。
我和胡为民大惊失色:
“伯公,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