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皇上知道蒋莽的事?”
“王爷已经是鬼了,又出不去王府,怎么让皇上知道?”
“我们可以想办法带王爷去皇宫。”
“皇上不可能相信王爷的话。”
“王爷都没办法的事,咱俩又能怎么办?”
“不知道。”
……
最后,胡为民和我一样脑子乱掉了,两个人像树桩一一样杵在角落里发愁。
胡为民一向乐观,这会也是愁眉苦脸:
“山桥,我估计以咱俩的本事,能把怖婴杀了都是奇迹了。像这种杀旧皇立新朝的事,不是咱俩能插手的。”
我也长吁短叹:
“是啊,这可是改天换地的大事。我一个瞎子,你一个光腿大汉,确实是什么都做不了。”
胡为民不想费脑子想这么多,挥着手说:
“反正我们杀了怖婴拿了钱,就会离开这里。管他谁杀谁,谁做皇上。”
我说:
“天下都乱了,所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我就是有钱,又能去哪里?”
胡为民白了我一眼:
“你别给我咬文嚼字,你想的再多也什么都做不了。还是想想怎么找到怖婴,尽快杀了它离开皇宫吧。”
胡为民说完就去院里搬卸东西,我叹了口气也跟了过去。
胡为民说的没错,如果蒋莽真的要造反,我一个无兵无权的驱鬼师,确实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胡为民出去一看,来的是蒋莽的人。
“大将军有令,请二位去将军府一趟。”
胡为民顺口问了一句什么事,那传话的人竟是死了一样再不开口。
胡为民生了气:
“不说我们可就不去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胡为民的肩膀:
“不要为难他,蒋莽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一个下人?”
这时,绣月飘忽过来说:
“二位哥哥若是有什么担心的,可以等绣月去打探一下再说。”
我说:
“不用打探,我们想留在宫里,只有驱鬼师这一个身份,刚好蒋莽也想利用我们帮他做事。这一步终归绕不过去,还是直接面对吧。”
我拉着胡为民刚要走,没想到怀平王在后面叫住了我们:
“蒋莽生性多疑,如果他问起我府中的事,你们要怎么回他?”
我和胡为民都愣住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