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字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
姜茶把玩着镶钻的打火机“字面意思。”
疯人院,疯子的聚集地,天才傻子一念之间,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组织,有人说那里全是穷凶极恶的赌徒也有人说那里是疯子的聚集地,没有把它归列为杀手主角是因为那里的人太聪明聪明到他们知道天衣无缝的计划一个人一个身份是无法完成的。
起初这只是一个在谣言里的之前直到世界经济危机大爆发结束,高位者突然暴毙而他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一封来自asys的邀请函。
诚挚的邀请你走向死亡。
自此这个神秘的组词暴露在了世界的视野疯人院的戏剧拉开了序幕。
asys会在每一个重要节点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且令人震惊的事情。
1955年,4月27日两位著名科学家夫妇因为精神疾病被关入精神病院,在记者的采访中他们失去了一贯的儒雅近乎癫狂的高呼疯人院。
5月之后不少高层人士在暗地里不经意间明确了自己的立场。
或位高或是权重,藏匿于世的天才,或者是静待雕琢的璞玉,都有可能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一员,不论国家不论地区,不论肤色,不论种族。
年轻气盛却不谙世事的青年会盲目的去崇拜,去做出一些常人以至于自己都不理解的举动,这掀起了一股猜忌的高潮。
没有人知道如何去加入它但是每个人都知道能进去绝非善类。
1956年,疯人院因为内部原因解体,内部人员有的选择离开有的选择留下。
留下的人将前人的经验汇总,自发的分为大大小小的部门,跟着以前的经验志向远大的人成立了新的组织。
天才万里挑一那么天才中的天才呢?
这些天才相互碰撞就像国家间的战争虽然规模没有那么大但其激烈程度大差不差。
经历了10年的整改这群零零散散的组织终于被统计整改但是疯人院让世界癫狂的序幕没有就此落下。
其中狼猎和元则脱颖而出,是敌人是旧友。
陈淑女士比较特殊,依据陈淑留下来的半部日记,我知道了陈淑女士是在疯人院长大的,16岁就成为疯人院的研究员,22岁疯人院解体,她被秘密保护起来,26岁她做了一个选择,他从三个字中取了一个字从三个词语中取了后半个字组成了元则。
32岁局势稳定有着话语权的她离开元则加入狼猎去帮扶她的师弟。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更多的信息目前不从得知日记里有写到他的住处也是她被秘密保护的场地叫却西亭。
如果按照我对陈淑女士年龄的了解和日记相对照的话,这是完全对不上的,可是疯人院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陈淑女士身上的疑点有很多,比如说严天健,比如说从来不去医院,诸如此类。
蹊跷的地方有很多回想起来又没有足够的回忆去支撑我把它展开。
没有人去怀疑自己最熟悉的人尤其这个人是在我被抛弃后把我养大的人。
前半部日记太过详细和她的生活历历在目就好像她活了两辈子。
不是我太过容易轻信他人而是自打疯人院分裂以后就很少有听到这个名字。
“你想要什么?”
元不落在我的眼神示意下离开。
“我不想要什么有人出价让我帮你我就来帮你了。”姜茶将那个镶钻的打火机拍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好。”
应了声好我也推门离开,项链被放在桌子上要不要交易全凭她选择。
元不落靠在门边等我“严小姐,我这可是买了你一个大面子,从来还没有人能在我泰成赌场,没有完成交易就毫发无损的离开。”
“那我谢谢元老板喽。”
离开泰城,我去了江边。
江水映着城市的灯火阑珊,霓虹灯太过炫丽,让人无法直视。
不远处的歌者停止了歌唱,也是,那么晚了谁还会在外面逗留除了迷茫的我。
夜幕下江水浑浊声势浩大像我心中的雨一直下从不停歇。
“说了再见是否就能不再想念。”
歌声再度传来,声音不同之前这声音更具有少年气。
“沈奕?”
沈奕与我对视,弯了弯嘴角继续唱歌。
一首歌完他的视线始终在我身上,他的视线像是有温度,这样不带目的纯粹的眼神,好久没有见过了。
沈奕要是想骗我大可以用他那双眼睛充满爱意来看我,可是他没有。
什么都没有,一腔热血灼人心。
莽撞又小心翼翼拾起的爱意被拙劣的演技掩藏,令人发笑又让人深陷其中。
我尝试去忽视他的笑好似能传染索性也看着他,看他要玩什么花样。
歌唱完了沈奕将话筒递给旁边正在收拾器械的人,他道了声谢便向我走来。
这样开朗的孩子连夜晚的风都偏爱他,微风吹过吹起衣角,刘海被吹动挡住了我的视线。
直到他站在我身前那微弱的风才停下。
“冷不冷?”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