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范。
回忆起当初鼓足勇气、义无反顾离开东海时的情景,敖白还是非常俊秀青葱修长的一条龙,在伴侣面前从来是少说话抢着做事的,他很害羞。
纪墨的心忽然软得一塌糊涂,他回身抱住了敖白。
一个站在观景台、一个站在下面台阶上,高度刚刚好。
“怎么了?嗯?不舒服?”敖白赶紧扔下手中的篮子、上前搂住了伴侣,蹙眉担忧地问。
纪墨吸了吸鼻子,忽然有那么点想掉珍珠,心里不由得感慨自己居然还有这样感性的一面。
这时,早就听到动静却没有见到兄弟夫夫进来的敖泱疑惑地推门出来看了一眼,看到的是对方在晨光中甜蜜拥抱的身影。
——唔,没事就好。
敖泱莞尔、默不作声地又把门掩上,退了回去。
“纪墨,你究竟怎么了?进去找塔祭司看看?”小白龙手足无措地询问。
“没什么、没什么。”纪墨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撑着对方的肩膀站直了身体,“就是忽然想抱抱你而已,最近你辛苦了。”
“辛苦什么?”小白龙疑惑地问
纪墨动手捋顺了伴侣的银发,笑骂道:“你这条傻龙!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或者心情不好时就会不正常,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不生气,当然不生气,孩子是我们共同拥有的、本来就应该一起照顾他。好了,我们进去吧,待会儿塔祭司又该说你了。”敖白松了口气催促道。
纪墨松开敖白,点头,眼角余光一扫看到了早餐篮子,又提醒:“小青虾、小青虾别忘拿了。”
“嗯,我去拿。”敖白回头一看,那篮子的食物还扔在下面台阶那儿,他转身往下走了几步,弯腰去提篮子。
纪墨心情愉快地抬脚继续往前走,不料脚底的雪层却突然一个打滑、下面意外是一层薄薄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