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远随即一把捏桂兰亭的脖子,咬牙道:“我待你不薄,自你入门,我就将整个将军府交由你打理,事事听你的。你说不想一进门就当三个孩儿的娘亲,要送走两个,我就把两个孩儿送到乡下去;你说笙儿不听话,我就往死里打,到了最后弄得我们父女离心。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背着我偷人?想我赵长广一生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君上,你竟然让我颜面扫地,没脸见人,你个贱妇!”
赵书平死了,桂兰亭也疯了,赤红着双眼大喊道:“是,我是贱妇!你一年也不回京一趟,将军府的一切都是靠我这个贱妇苦苦在撑着,你那点俸?还不够我们娘仨置办几套衣裳的,更别说养起将军府那一家子的下人,这些年都是用我嫁妆在撑着,你凭什么骂我是贱妇?是,我偷人,我是给别人生孩子,那又怎么样?我是个女人,我也要有人关心,有人嘘寒问暖,可是你呢?就是大个鲁粗,一句好话都不会说,更别说关心体贴我了,你凭什么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