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着,手臂突然被人抓住,我回头一看,正是公孙文。
公孙文皱着眉说:“大家都在,别耍脾气,赶紧坐下吃饭吧。”
公孙文说完,把我拽到饭桌前,将我摁到他旁边的凳子上。
郑显见我落了座,继续举起杯,说:“近日事务繁多,众卿家辛苦了,朕敬你们一杯。”
大家又纷纷举起杯,七嘴八舌地说:“陛下言重了,这是下官的份内事,谈不上辛苦。”
叭啦叭啦,奉承了一大堆后,大家才喝了那杯酒。
我就知道这顿饭不好吃,光奉承的话,你一言我一语,就可以说到地老天荒都说不完。
我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吭声,也没有拿筷吃饭。
这具身体的原主被赵震远打怕了,内心深处的恐惧早就脱离了我的控制。
每次见到赵震远都有莫名的心慌和恨意,但最多的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感。
这种恐惧感让我不敢放肆,不敢随意讲话,甚至连眼睛都不敢随意乱瞟,安安份份的,前所未有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