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斧子说:“这怪不得你,是这把斧子太沉了。我昨晚跟卫总管学了一晚的斧子功法,正好让我用这把斧子试试。”
说完,抡着斧子就舞了起来。
舞动这把斧子不是件难事,而是卫一教的那些招式实在有些反人类,前劈,后挑、斜砍,一招一式都将人体拉伸到极限。一个不小心,我真怕把腰给折了。
我一招一招地练过去,动作很生硬,招式很艰涩,几乎没有一招半式是连贯的。有时练着练着,又会忘记下一式是什么,最后不得不停下来想半天。
我练得入了神,完全忘了要学射箭这么一回事。
当我能完全把招式连贯在一起的时候,天色已暗了下来。
我高兴极了,提着斧子就想去找李青山,却发现四周空荡荡的,箭靶不见了,那一长排的箭袋也不见了,甚至连木头围成的栅栏也全都不见了!
我看着四周空荡荡的一片,漫天飞舞着的雪花夹杂木屑飘洒在我身上,我简直惊呆了!
难道我又穿越了?
不对啊,练马场那高大的牌坊还在,牌坊前那两只高大威猛的石狮子也在,可是练箭场呢?
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