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我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像座雕塑似的。
我这个样子把伊平吓得不轻,连忙走过来试探我鼻息,我睁开眼,没好气地说:“我还没死呢。”
我这一声差点没把伊平吓死,她倒退了好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身形,指着我说:“你你你是没死,可差点把我吓死了!”
两条腿盘坐了一个晚上,差点伸不直。
我边大力地捶着两条腿边说:“你急急忙忙准备干什么去?”
伊平一手紧紧抓着衣袖,一手拍着胸脯说:“我这不是怕你走了,着急出来找你。”
我蹬了蹬两条腿,说:“赶紧叫迎春摆早饭,我们吃了就走。”
伊平正想往外走,我又喊了一声:“记得叫门房套马车。”
“知道了。”伊平边急匆匆的往外跑边回了一句。
吃过早饭,我身无长物,一身轻松地走了。
反而伊平却像背着一座大山似的,走得小心翼翼,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