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喝茶,灌了一碗又一碗,看那样子气得不轻。
我用干毛巾拭擦着头发走了出来,两个人双目一对,公孙文冷嗤一声:“毫无女子品性。”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太监。”
“你!”公孙文气得又喝了一碗茶。
正在这时,伊平和迎春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伊平和迎春看到公孙文,连忙放下饭菜行礼。
放下饭菜后,伊平才看到我擦头发,吓得大叫一声:“你洗头时怎么不喊我?还不赶紧回屋擦,这里大门开着,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这个年代没有吹风机就是有点麻烦,我摸着半湿的头发,说:“别慌,我现在身体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
我话还没说话,就被伊平扯回了屋里。
边扯还边骂:“你一个女子,穿着亵衣跑到外厅是怎么回事?虽说公孙大人是熟人,但正因为是熟人,才要避嫌不懂吗?”
回到屋里,伊平把我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我不停喊热,伊平还是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