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真的伤我,这样便够了。
我挥刀乱砍,杜长丰那边顿时乱成一团,等他好不容易制服我,公孙文早就无影无踪。
杜长丰气得朝我用力一推,我被他推得飞了出去,然后狠狠摔到地上,我只觉喉咙一甜,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我嘴里喷着血沫哈哈大笑,说:“杜长丰,我如果死了,陛下肯定将你生煎剥皮!”
说完,我两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我这么一摔,足足三天后才醒来。
我的屋里燃着炭火,身上盖着又软又厚又暖的棉被,睡醒的时候,我竟出了一身的薄汗。
看到我醒来,坐在床边凳子上为我诊脉的孙太医这才松了口气,说:“好了,好了,终于出汗了,这下肯定能退热了。”
伊平连忙拿了帕子来为我擦汗。
我看着一脸凝重的孙太医,不解地问:“孙太医你怎么来了?”
孙太医朝翻了一个白眼,说:“我能不来吗?你都快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