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把他送回皇宫了吧?郑邦已经吓傻了,你把他送回去,那不是害了他吗?”
公孙文也毫不客气地白了我一眼,说:“他是什么身份?整天跟着我们东躲西藏的,你认为这对他好?”
我还没说话,公孙文接着又说:“我们已自顾不暇,还要带上一个傻子,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和公孙文呈口舌之战,我永远只有输!
吵不赢,我只有气呼呼地别过头去不理他。
这时安康已解开绑绳,只听到“咚”一声,水花四溅,我们乘坐的小船便脱离了大船。
安康坐到船中间,拿起船桨,轻轻一划,小船便荡入了芦苇丛中。
公孙文示意安康靠岸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船停靠好,然后公孙文爬上一块大石头,趴在大石头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逐渐远去的大船。
没多久,官府的大船果然追上了我们乘坐的那艘船,并把船逼停在河面上,在两船之间搭起木板,一队官兵从木板上飞快地跑到了大船上展开搜查。
这时公孙文发现官船上走出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郑衍和杜长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