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往公孙文坐的地方靠了靠,说:“我就是纯粹好奇,像你这种大龄剩男,连华无双这种绝世女子都看不上,我就在想你脑子是不是有坑,用水泥沙都填补不了了?”
公孙文瞪着我说:“你别再靠过来了,我虽不打女子,但你再放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你不客气,我还不......"我话还没说完,马车的轮子硌上了石子,整辆车子不由得晃了一下,我本来上身前倾着吓唬公孙文,这个颠簸让我一个站不稳,整个人扑倒在公孙文身上,而我的唇刚好印在了公孙文的脸上!
待我们反应过来,我们俩同时”啊“一声尖叫,公孙文将我一把推开,慌乱中想站起来,谁知道忘了在车厢中,头狠狠地撞到了车厢的横梁上,疼得他眼泪都飚出来了。
他一屁股坐到坐回原地,指着我眼泪汪汪地说:“你非礼我!”
我连忙爬到一个角落缩成一团,脸已红得像蕃茄一样。
我虽然已是三十岁的大龄剩女,爱情剧刷了无数部,但实践经验却为0。
对于一个恋爱经验为0的人,突然亲了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内心的慌乱和羞耻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公孙文见骂了我,我居然不还嘴,太阳简直从西边出来了。
他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了脸,擦得脸都快要脱皮了,他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像个鸵鸟一样埋在沙堆里的我,冷笑一声,说:“收起你那龌蹉的心思,我公孙子延这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的,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我一听就火了,熊熊的烈火把胸中的那一点差耻感烧得一干二净,我猛地一抬头,咬牙切齿地说:“公孙文,就算我这一辈子嫁不出去,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上你,你爱装清高是你的事,麻烦不要扯到我的身上。以后我如果再靠近你一步,我就不姓赵!”
说完,我大喊一声:“停车!”
公孙文吓了一跳,急切道:“你疯了吗?我们还没出城,你这个时候停车,很快就会被赵长丰的人追上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我们现在打道回将军府,过几天待我身子好利索一些,我们再想办法出城。”
这时刚好有有队御林军从身边经过,马蹄声,踏步声,吆喝声,震得我们胆颤心惊。
看来郑显已发现我们离宫了,想不到他反应这么迅速,立马就展开了全城搜捕。
我们才刚离开皇宫没多久,城门都没出,再继续西行,绝对会有可能被抓。
公孙文连忙俯在车夫身后的小窗边低声说:“打道去将军府,通知前面的马车一起同行。”
车行一勒缰绳,马停了下来,车夫吆喝了一声。前面那辆马车的车夫也勒停了马车,然后我们两辆马车就这样停在路边,等御林军的队伍过去再调头。
每等多一秒钟,我有心就像被架在火烤一般难受。
好不容易逃出了皇宫,我是再也不愿意回来那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了。
郑显的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让我感到恶心,我知道他绝非真心对我好,至于为什么要留我在身边,我还没想通。
以前为他掏心掏肺,到后来却发现是一场欺骗,这撕心裂肺的难过就像是个死火山,爆发不出来,却把自己烧得痛彻心扉。
公孙文见我紧张得大滴大滴的汗珠不断往外冒,不由得默默掏出条白手帕扔给我。
白手帕扔到我脚边,我捡了起来,擦了擦汗,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正在这时,杜长丰的声音突然传来:“如今全城搜捕要犯,没有要事请安坐家中,不要到街上乱晃,以免被当要犯抓捕,吃牢狱之灾。”
杜长丰的话音刚落,街上的人如鸟兽般“呼呼”一下全都四散逃开。
我双手紧紧地扯着白手帕,紧张得脸色发白。
这时有官差走到我们的马车前巡查,喝问我们要去哪里?
马夫连忙回答:“回大人,小人这是要去将军府。”
赵震远在大愚国赫赫有名,一般将军府的马车不会搜查。于是官差挥了挥手,就让马夫过去了。
可是我们没走几步,外面又传来了卫一的声音:“杜将军,一番搜查后可有收获?”
杜长丰回话道:“卫总管,并未寻觅到阿蛮踪迹。刚才城门士兵来报,他们几个并没有出城,如此看来,只要在城中展开搜捕即可。”
卫一“嗯”了一声,说:“陛下得知阿蛮离开,大为震怒,杜将军务必要将阿蛮带回宫中。”
“是,末将定不辜负陛下所托。”杜长丰大声说。
我身上的汗水已打湿了衣衫,汗津津的好不难受。
但更难受的是,外面这两个人磨磨叽叽的,再不走只怕我们有暴露的可能。
好在我们的马车走了,可是没走几步,杜长丰喝停马车,大声问:“车上是何人?要去何处?”
上车之前我们并没有与马夫打好招呼,马夫只好老实地说:“车上的是将军府的客人,如今要去将军府。”
“将军府上的客人?”杜长丰疑惑地看着这两辆马车,按理来说将军府的客人马车不应这么普通才是,赵夫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