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又喷了一口鲜血出来,双眼猩红,直直地瞪着公孙文,他也不装了,直接用西河国语言问:“你是如何得知我不是大禺国的人?”
公孙文微微一笑,说:“我曾随老师在西河国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在那里研究你们的语言和行为习惯,并学习你们的生活方式,直到完全掌握了你们的语言我们才回到大禺国。你的外貌和语言虽说和大禺国人无异,但你的骨骼粗大,手粗脚长,肤色虽然晒得黝黑,但却粗糙不平整,这是遗传的原因,无论你在大禺居住多少年,依然无法改变你身上有一半西河国人的血统。”
犯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公孙文,问:“你竟是大禺国派往我们西河国的细作,可恶!”
公孙文摇了摇头,说:“我不是细作,我老师是陛下的太傅,我是当今太子的太傅。老师坚信若知天下事,必要行天下路,所以当陛下登基后,我就随老师游历各国,并在西河国停留了很长的时间。”
在场的除了程大智,所有人都听不懂公孙文和犯人在交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