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懒,气得她大吼一声:“赵锦平,你又在偷懒!”
锦平朝伊平做了个鬼脸,冷“哼”了一声,慢吞吞的回到桌子前坐下,可是握着笔的手却像有千斤重,半天下不去写一笔。
看锦平写得实在艰难,我对伊平说:“我觉得大哥的课业还是太少了,你到时和公孙大人说一下,再加多一倍的量,应该就差不多了。”
伊平抿着嘴偷笑,大声说:“二姐说得对,我待会就去和公孙大人说。”
锦平一听,气得吡牙咧嘴的,却又不敢拿我们怎么,只好自己捶自己胸口发泄,我和伊平都装作看不到。
相对于悠闲、总是想着偷懒的锦平,伊平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喂我喝药,一会喂我吃饭,一会喂我喝水,脚不沾地。
看着忙碌的伊平,我这才想起了安康。按理来说,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不可能不来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