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身份牌相当于我们现代人的身份证,阶级划分非常分明,不同阶级用不同的材质制作。像这种用玉质制作的身份牌,只有皇家的人才能拥有,如果私自越级制作,被抓到了,那是要砍头的。
我是万万没想到郑显竟然把他的身份铭牌给了我,这是有多看得起我!
想到自己竟然拥有一张可以无限透支的超级信用卡,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早将桂兰亭抛之脑后。
我高兴地说:“我就算考不上武学堂,去提点银子开间医庐,将来也饿不死我。”
公孙文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说:“你还是多想想怎样才能减肥下来,应对三个月后的武学堂入学考试吧。”
公孙文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陛下对那个谣言深信不疑,从明日起,太子每日午时便会到太傅府与你一起共进午膳,以便。”
公孙文抬起头看了一眼房梁,然后又看着我说:“增进感情。”
公孙文说完,背着手转过身,慢慢悠悠地走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解地喊道:“哎,你别走呀!什么谣言啊?我干嘛要和太子增进感情?”
公孙文摆摆手,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公孙文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郑显又在给我挖什么坑!
我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脑袋还在思索着公孙文讲的话,无意中瞥了一眼房梁,房梁上竟然有一团黑影,吓我“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这时从房梁上轻飘飘的落下一个蒙面黑衣人,朝我拱了拱手,说:“在下韦昌,是陛下派来保护赵小姐的暗卫,本无意出现,没想到惊吓到小姐,还望小姐见谅!”
暗卫?
派来保护我的?
我没想到郑显连暗卫都派了一个给我,想得倒是挺周到的。
电视剧里的那些暗卫,神出鬼没,武功高强,那我以后不是不用怕桂兰亭了?
韦昌见我眼睛骨碌碌乱转,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说:“在下是暗卫,不能明着出手,只能暗中保护公子。”
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问明白。
韦昌又朝我拱拱手,极有礼貌的说:“在下告退!”
说完,身影一闪,便消失在眼前。
韦昌刚消失,依平就端着一碗面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路小跑冲到屋进里,咣当一声把面碗放到圆上,不停地吹着手心,嘴里叫唤着:“烫死了,烫死了。”
我回过神,看着蹦蹦跳跳的依平,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笑着说:“干嘛不拿托盘盛着?面碗摔了是小事,把手烫伤可就是大事了。”
依平摆摆手,“嗬”了一声,说:“我皮粗肉厚,烫不着,烫不着。”
依平说完,拿起筷子捞起面条吹了吹,说:“你躺着能吃吗?能吃的话我喂你吃。”
躺着吃饭还真没试过,但我伤成这样,动一下都痛彻心扉,想坐起来简直难如登天。
我只好说:“那就辛苦你了。”
“喂个饭辛啥苦!”依平说完,小心的夹起一筷子面,还吹了吹才放到我嘴边。
清水面虽然寡淡,让人没什么食欲,但还好煮得够软烂,我几乎不费什么劲就吞了下去。
正当我大口大口地吞着面条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太子殿下到!”
依平吓得手一抖,面条全洒在了我的脸上。
依平还来不及拨走我脸上的面条,郑衍就大步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屋里除了依平,既没有下人,也没有护卫,刚才通传的估计是郑衍随从。
郑衍就这么大喇喇的走了进来。他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感到有何不妥,但我满脸面条的样子实在有点辣眼睛。
他看着我一脸嫌弃地说:“父皇让我从明日开始到太傅府和一个姓赵的公子用午膳,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赵公子这么大面子,要堂堂太子登门陪同吃午膳,想不到竟是你!”
依平好不容易把我脸上的面条扒拉走,我露出个大油脸,眨了眨眼睛说:“没错,正是我,把你摔到地上的那个人。”
郑衍听到这个,脸马上黑了,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拂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想不到平时温文有礼的郑衍竟然被我气成这样,也真是难得。
依平愣愣地看着这个来去如风的男子,不解地说:“他怎么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汤水进了眼睛,疼得我不停眨巴着眼睛,我说:“你能先找条毛巾帮我擦擦脸吗?汤水进眼了。”
依平一听,连忙放下筷子,把挂在床头架上的毛巾拿了下来,小心地给我擦着脸。
正擦着,公孙文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响起来:“敢把太子气成这样,你属当今第一人。”
依平听到公孙文的声音,连忙扔下毛巾,转过身朝公孙文行礼。
我用牙齿叼着盖在我脸上的毛巾往旁边一甩,没好气地说:“我的好小妹,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不是把汤洒在我的脸上,就是把毛巾捂在我脸上,想害我也不能这样呀。”
依平听了,不但不认错,还朝我翻了个白眼,说:“你以后再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