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们走了之后,我又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满屋子的香气着实让人难受。
赵昉平走后,贵叔带了个大夫模样的人到我屋子里,远远瞧了我一下,说了句“无碍”就走了,之后一直没出现过。
赵昉平说叫下人为我准备的吃食,我足足等到沙漏来回滴落了四趟,也就是四个小时,两个时辰后,才有一大群丫鬟提着食盒走了我的屋子。
将我屋子里的那张大圆桌摆得满满当当的,侍候的人都没留下一个,又一溜烟的全走了。
我躺在床上,闻着饭菜散发出来的香气,狂吞着口水,可是头部受伤过重,躺下去后,我就再也挪不动这具肥胖的身躯了。
我不由得仰天长叹,普通得不再普通的我竟然被老天爷看中,赶了一回潮流,让我玩了一把穿越。
是福是祸不清楚,只是想想以后每天都要挂着这一身肥肉,生活都难以自理,我就有点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