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球就听话?李莹贞,你这怕不是在训狗。”
“好啊,你居然说青廉表弟是狗,妾身去母妃面前告你一状,看母妃是护儿子还是护侄子。”
“当然是护本王了,”楚承简心虚,好气哦,母妃似乎更疼侄儿,太气了,王妃居然也护着章青廉。
楚承简上下打量着李莹贞,“你比他老个十几岁,还带着个孩子,他还会要你?况且大舅母才不要你这么老的女人当儿媳。”
“你才老十几岁,妾身与青廉表弟也只相差八岁,”李莹贞也不生气,“人人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大八岁就抱近三块金砖,怎不乐意了?”
“姨母那,王爷就别操心了,在妾身幼时,姨母就想我做她的儿媳,”李莹贞故作惋惜。
“可惜皇家赐婚早了,那时,姨母可是很遗憾,比表姐的赐婚圣旨到的时候还更激动。”
“你开玩笑呢,那时大舅母满意你当她儿媳,本王还信,”楚承简翻了个白眼。
“如今你一个嫁过人,还生过孩子的妇人,大舅母满意才怪。”
“妇人”二字,楚承简咬得出其的重。
“姨母不满意也没关系,青廉表弟乐意就成了。”
“什么意思?”
“青廉表弟小时说过要娶妾身,”李莹贞继续道,“妾身成亲后,他也来找过妾身,说他的心意未变,让妾身与王爷和离,他娶妾身。”
“妾身说,妾身有了王爷的孩子,但青廉表弟还是不依不饶,他说不在乎,要给妾身的孩子做父亲。”
楚承简犹如晴天霹雳,这么些年,那人畜无害的表弟居然一直肖想他的王妃?还要给他的孩子做父亲?亏他还待章青廉那么好,真心错付了。
楚承简还没死呢,他就上赶着当后爹,有了大郎的时候,那个时候章青廉不就是十二三岁嘛,这个年纪也该懂事了。
而且这个年纪正是芳心所许的年纪,不对,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女子的动心的,不过都一个意思。
十二三岁的章青廉还说这种不符合规矩的话,就说明他来真的。
楚承简幽怨的瞪着李莹贞,成亲了还勾搭外男。
李莹贞看着楚承简反应那么大,震惊了,不是吧,一个八岁孩童说的话还当真?
“李莹贞,你不守妇道。”
“妾身怎么不守了?那是表弟主动来寻妾身,妾身又没主动去寻过他。”
李莹贞不甘示弱,“要妾身说,是王爷不守夫道,主动往那地方跑。”
“那是四哥拉的,又不是本王自愿的。”
“是,王爷的腿长你四哥身上,不长自个身上,你四哥回宋王府,王爷怎不跟去?”
“本王····简直不可理喻,”楚承简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爷知道你不可理喻,就睡觉,”李莹贞面朝里侧躺下,闭上双眼。
“不对,本王是男子,哪来的夫道,你别转移话题,你就是不守妇道。”
“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妾身累了,要歇了,”李莹贞将被子拉过来些。
楚承简见李莹贞敷衍的话语,还抢他的被子,最重要的是,她还好意思生气,没错,王妃一生气睡觉时就喜欢面向壁墙。
王妃生气,楚承简还生气呢,气哄哄的大力躺下,之后面朝外侧闭上双眼。
楚承简见这么大动静,李莹贞都不曾理他,气不过的又坐起来,看向里侧似乎睡着的王妃。
为什么她能睡着?本王睡不着,李莹贞是不是早就想着与本王和离去找那章青廉?楚承简越想越觉得思绪混乱,睡不着了。
楚承简无奈的朝外侧躺下,心静不下来,情不自禁的回忆,在九年前的那次他逛楼子,王妃闹着和离回了娘家,这章青廉似乎是经常去岳父家。
那时他们两个该不会背着他培养感情去了吧?可是那时章青廉才九岁啊,他明白?
楚承简拳头都攥紧了,这章青廉果然不是好东西,小小年纪就去勾搭有夫之妇。
楚承简一扯被子,将李莹贞的被子扯过了一大半,不守妇道,不配与他盖一床被子。
李莹贞睁开眼,静静的躺着并未有动作,大半夜的不睡觉,发什么神经,很想把楚承简踹下去,真是烦死了,自个不睡还扰他人清眠。
须臾,楚承简又将被子给李莹贞盖回来了,冷感冒了还得花他的银子,不值当。
楚承简心中又担忧了,这一小会,王妃不会被他冷病了吧?凑过去摸向李莹贞的手,有点凉但不冰,应当没事。
李莹贞见被子回到身上后又闭上眼睛,并不理会楚承简幼稚的行为,大郎都比他懂事。
翌日下朝后
下朝的官员们陆陆续续的从太和殿出来,楚承简无精打采的走到殿外,眼睛下顶着两个黑眼圈,一看就是未睡好。
“九哥,你怎么回事,一个早朝都都没精神,呵欠连天的,父皇都瞪了你好几眼,”楚承时担忧道,“病了?”
不至于啊,九哥可是从不亏待自个的主,那里不舒服他早就递告假贴了,才不会委屈自个起那么早来上朝呢。
楚承简心里苦,昨夜一晚上就没睡着过,几乎是睁着眼到天亮,他的黑眼圈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