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楚承时一直想不通那段日子母后怎么了,不过后来母后又重新对他关心,他便不去想缘由了,应当是母后心情不佳吧。
“不过当时家中与济昌伯府的公子定亲了,我便将心意放在心底,想着就这样便很好,”颜初瑶静静的叙着话。
“我以为这辈子与殿下没了缘分,没想到那季公子······”颜初瑶忽然道,“祖父气不过,便做主退了在门亲。”
这些事楚承时也知道,那季鹤临学着纨绔子弟去押妓,他的作为与书香门第,世家贵族完全不符,楚承时也很唾弃这种行为。
“殿下会觉得我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吗?”颜初瑶满怀希冀问道。
“并未,季公子不洁身自好,去那种地方,本就不是佳婿,”楚承时唾弃道,“他并不值得托付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