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做些不好的事,主枝是没有公子,分枝不止有您啊。”
容乘运身子一软,眼泪说来就来,他当千金公子当惯了,不似他们会些武艺,身娇肉贵再如何也不会似他们那般。
郡王在他这不尽兴,怪不得来他这少。
哭够了才忍着哭腔又问自家贴身侍从:“青衣本主平日里可否还有何不妥之处?”
“殿下过来您惯常,说些抱怨之语,仆侍看殿下有好几次脸色不大好,主子下次少说些罢。”
容乘运惊觉,是青衣说的这样,他一个小男儿家不就盼着妻主怜惜,不与她说还能与谁说。
“下次不会了,青衣把那衣服拿来吧,给殿下做一身也好争个宠。”
“是仆侍这就去。”
自家主子听得进去劝,争取多得几回宠得个女嗣主子以后日子也好过,后半生也有个依靠。
主子总仗着容家让殿下让他宠他,日子久了若是被弃了,容家人也不会无故给自家主子做主,要论关系还是殿下与容家主枝更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