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县城从这两年开始,每年冬天都会搞一个特别大的冬季交流会,好多南方的客商拉着大量的货物,过去那边兜售,卖的特别好,基本都是疯抢的。我自然得从这边弄点货物回去也参加参加,能挣一些算一些。何况,我的地毯早卖完了,需要回去再弄一批货过来,别人带货我不放心。”
“你是这个,”陈瑾竖了竖大拇指。
“所以啊,咱俩一起好好搞钱,男人都是浮云,只会影响我们拔刀的速度。赚钱能使我们快乐,赚钱能给我们安全感和踏实感。”
“没错,有道理,那我先去拿资料了。”陈瑾都被夏染的情绪给感染了,觉得好像她也该努力挣钱才是。
“好,别忘了先拿到离婚证后在收拾对方,别弄错了顺序,免得对方自暴自弃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夏染给陈瑾打了个车,看着她坐着车离开后,她才离开。
陈瑾直接来了刑侦局,陈明礼正在忙,她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了他。
看着手里的这些照片和各种证据,哪怕陈瑾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气的浑身发抖,这就是自己坚持要嫁的玩意,这就是自己差点众叛亲离得来的报应,哈哈哈,多可笑。
陈瑾泪如雨下,她不想哭的,可是她忍不住,她悔啊, 她恨啊,她为自己感到不值。
真相竟然如此不堪,他出轨的对象竟然如此那啥,不论是外貌还是职业,都这么上不得台面,这么的不堪,那她陈瑾这么多年的坚持算什么,笑话吗?
陈明礼给陈瑾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姐,别哭,为这样的人不值得,他不配你这样。”
陈瑾擦了擦眼泪,她哭的不是他,她哭的是这个傻傻坚持不曾放弃又被他辜负了自己。
她终究还是错付了!
接着翻了翻证据,要不是夏染跟她一起来的沪市,她还以为夏染跟踪过自家呢,看着这些内容,跟夏染胡诌的八九不离十。
他还真是来者不拒,什么玩意都碰,陈瑾现在除了恶心还是恶心。感觉自个好像不小心吃了几只苍蝇似的,习惯性的想呕吐,犯恶心。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直接废他第三条腿啊”,“可以把他的铁饭碗撸了啊”,“可以让你平下去的事,在闹起来啊”,这话从脑中一一闪现,陈瑾的眼神瞬间变的狠厉起来,在心里轻声说道:“这是你逼我的。”
夏染按照约定的时间,直接去了一家内衣厂,彭波和老彭他们已经等着了。
这批货谈的就更利索了,因为厂子的运行已经出了问题,已经处于解散破产的边缘,现在就想以最快的速度出货,能收回多少成本算多少,顺便把欠员工的工资给发了。
夏染直接看货,货没一点问题,质量什么的还不错,就是弹性都不是很大,这个也可以理解,毕竟当下就这水平,目前还没有后世那么舒服有弹性的面料可选择。
往前推几年,没点关系的人,估摸着还弄不到这些货。
办公室里还挂着以前的各种荣誉证书,可斑驳的厂房和稀稀拉拉的职工,都在提醒着众人,曾经的辉煌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最后夏染以3万2的价格,包圆了厂里所有的货物,还送货上门。这个价格,算是纯纯的捡漏价,平均一套不到3块钱,相当于纯面料的价格,没算人工成本和机器等其他成本。
就这样,能有人快速的接手,他们都非常高兴。能回多少算多少吧,再等下去,这些货鬼知道会落在谁手里呢。
临离开的时候,夏染悄悄的问了声,这厂子是不是也要卖了?
负责人只说了句:“这你就别想了,没戏,我估摸着这已经内定了,有特定的人来接手的。想当年,我们这厂子可是炙手可热的标兵单位,可惜啊……”
看来里面也有故事啊,下岗潮一方面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另一方面就是人为的,一些领导不干实事,尽忙着公转私,把公家的东西往自家兜里揣了,再牛逼的厂子,也经不起这么造啊。
夏染只是好奇心重,就问问,她这样没权没势的拿到手里都不一定是好事,何况这些东西,早被人家内部的人员内定了。
之前的那小院,租期已经到了,彭波又给找了一家,周围人更少,更清净的地方。这次的货,全部运到新院子。
夏染还是用了老办法,打发走了老彭和彭波两人,把货收进了空间,顺便进了空间一趟。
果然空间大变样,夏染走着丈量了一下,现在至少有800平了,面积更大了,可地面还是硬的,照样种不了东西,不知道多少平米才可以种田养育万物。
那样的话,就可以种点放心安全的东西给自个吃了。看来,她还需要继续努力啊。不知道长到1000平以上有没有什么新变化?她对此表示很好奇,也很期待。
随后去美娟那溜达了一圈,结果美娟告诉夏染,她又托人联系了家卖童装的,问要不要去看看。
夏染想了想,应了下来,童装可以搞一批。老家那的传统是,不论大人这一整年过的怎么样,临过年了,但凡家里条件还凑合的、还允许的,都会给孩子买身过年的成衣穿或者买布自己找人做身新衣服穿,好像成了大家约定俗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