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男同志这才感觉万分疲惫的爬上他们的床铺,开始补觉。而夏染也重新躺回中铺看起了书。
一早晨火车走走停停,已经出了第二个省了,行驶的过程中,可以开点窗透气,每当车停下来的时候,夏染把窗户关的紧紧的。
大姐虽然不知道夏染为什么这么做,鉴于格外信任夏染,也就没任何异议。
夏染啃着桃子,看着外面的人群背着硕大的包裹,快速的奔跑,还一个扒一个的往车上挤。
隔壁因为开着窗,就被着急上车的人,直接翻窗进来的,吓得隔壁的人哇哇大叫。大姐才懂了夏染的深意,变得更加佩服夏染。
中午夏染花钱买了三份盒饭,凑合着吃了上火车后的第一顿正餐。
还顺便喊醒了这三位男同志,起来吃了点东西后,顺便把昨晚缴获来的30多块零钱5人平分了,男同志继续睡觉了。
下午三点多,在一大站停留够半小时,当火车刚刚启动哐当哐当前行的时候,夏染听到了几声很大声的:
“打劫,快,老实点,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拿出来。”
“打劫,打劫,他娘的,速度快点,否则老子可要动刀子了。”
电影中的情节在现实中上演,难怪后世戏称这个时期的旅客为“会流动的银行”呢。
夏染愣了两秒,攥紧手里的锤子,跳下床偷偷往外面瞄了一眼。车厢的两头不知什么时候各有一大汉拿着把大砍刀,虎视眈眈的守着车厢。
还有一大汉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吓唬威胁大家掏东西,后面还跟着一个扛箱子的瘦子,在后面收东西,分工明确。
确定了,总共4人。关键,这4人面部没做任何遮掩,就这么大剌剌的用真面目见人,这究竟是个什么时代?得多猖狂,连个头套都不戴的。
同包厢的几位大哥也醒了过来,快速的下了床,有了昨晚的教训,大家睡觉的时候衣服和鞋子都没敢脱,就怕遇到突发事件。
这几人先是一阵害怕,脑子回归后,悄声问夏染:“我们该怎么办?
夏染说道:“总共4人,都有刀,咱们见机行事。”
其实夏染心里也没底,不过想到不远处的车厢里,还有几位可爱可敬的解放军同志,心瞬间踏实了下来。
以前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今天总算知道了,一力降十会,自个真跟歹徒对上了,只要小心点不一定会输,稳了稳心神,等待机会。
人们低声的咒骂声,隐忍的哭泣声,和孩子的哇哇大哭声,以及歹徒的巴掌声和呵斥声,交织在一起。
“闭嘴,给老子通通闭嘴,再不闭嘴,老子可要动刀子了。”啪啪啪的巴掌声响起,“哭,哭,哭个屁,晦气。”
离夏染的包厢越来越近,夏染的心快跳了出来。
而拿着刀在前面开道的歹徒刀疤,刚压住一男子强行脱了对方的裤子,从人家的裤头里搜了一大卷钱出来。
就知道这些小瘪三们,会这么藏钱,也不想想老子是干什么的。在打劫方面,老子可是专业的。
就见被抢的男子直接跪在地上把头磕的邦邦响:
“求求你了,我是带我媳妇来看病做手术的,求你把钱还给我们,大哥,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们吧,没有这些钱,我媳妇会死的,我已经把家里的东西,全卖光了,求求……”
“妈的,你们看不看病,关老子屁事,老子最烦你这种人了。”刀疤一边说话,一边把刀直接扎进了跪在地上磕头的男子手上。
“啊,s人了,s人了。”
“啊……”
包厢里的几人直接被吓傻了,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闭嘴,在嚷嚷,老子直接捅你肠子了,”整个车厢瞬间按了静音键,绝望的气氛在整个车厢蔓延。
后来的打劫格外的顺利,都不用刀疤特意多说什么,大家都老实地往外交东西,大家真的被吓住了,也被镇住了。
但刀疤还是不放心,担心他们私藏,雁过拔毛的又重新搜了一遍,一边搜一边骂孬种。
很快刀疤拿着那把带血的刀子,进了夏染的这间包厢:“往外拿,怎么,还需要老子教你们怎么做?”
夏染很快速的把身上仅有的11块多钱,递了过去。
其他几人见夏染掏,他们也快速的把身上的钱掏着递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安全重要。
不过其他几人,最少100多,最多的身上的300多。
刀疤看到夏染递过的钱:“妈的,你糊弄谁呢?能买的起硬卧的人,就这点钱?”
刀疤这些人还是非常会看人下菜碟的,他们向来只打劫硬座和硬卧车厢,而软卧车厢他们一般不动,就怕惹到惹不起的人。
夏染唯唯诺诺的说道:“大哥,我是村里的人,日子过不下去了,亲戚介绍我给别人家当保姆,火车票是人家主家买的,我身上没钱啊。大哥,不信,你搜搜,我就这一个包。”
说着又把包递了过去,后面跟着的歹徒赖头把箱子放在地上,搜起了夏染的包,把包里的东西全部抖落了出来,就两身衣服,里面啥都没有:
“疤哥,这娘们确实没钱。”
而刀疤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