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丫头说谢谢,在看着她那看陌生人的眼神。
刘师长都风中凌乱了,
“这丫头……难道不认识自己了?”
“他们也就大概可能也许只有五六年没见而已吧!”
他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刘师长皱起眉头,他盯着蒋梦杨,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认识他的痕迹。
蒋梦杨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位大叔奇怪的反应。
“丫头,你真不记得我了?”
大叔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是你刘伯伯啊,当年你父亲还和我把酒言欢呢。”
蒋梦杨闻言,脑海中努力搜索着关于“刘伯伯”的记忆,可是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想起来。
但她能感觉到这位大叔对自己似乎没有恶意,而且和父亲好像真的有些渊源。
“刘伯伯……我,我可能一时想不起来。”
蒋梦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刘师长摇了摇头,
“唉,也是,这么多年没见了,你那时还是个小丫头呢。
不过没关系,现在想起来就好。”
“我……我现在也没想起来!”
蒋梦杨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心虚地说道。
大叔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这丫头啊。”
周围的人也都有些诧异,看着蒋梦杨的反应。
蒋梦杨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烫,她确实是对这位所谓的刘伯伯没有什么清晰的记忆,可又觉得这样似乎有些对不住他。
她偷偷抬眼瞄了一下大叔,只见他虽然脸上有一丝无奈,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对她的关切。
“刘伯伯,对不起啊,我可能是太久没见了,一下子真的有些想不起来。”
蒋梦杨小声地解释着,
“但我相信您肯定和我父亲是熟人。”
大叔宽容地笑了笑,
“无妨无妨,丫头,以后慢慢想,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现在重要的是,你可不能再被这些人欺负了。”
蒋梦杨用力地点点头,心中对这位刘伯伯多了一份感激。
而此时,欧阳家的人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蒋梦杨和刘师长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里聊着家常。
突然大叔换了一副表情,对着革委会跟欧阳家的人严厉地说:
“你们刚刚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会向上面反映的,你们就等着自己作恶的下场吧!”
大叔的话掷地有声,让革委会的人和欧阳家的人瞬间慌了神。
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革委会的人面面相觑,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他们试图为自己辩解:
“这……这都是误会,我们……我们也是被误导了。”
欧阳家的人更是惊慌失措,欧阳婷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刘……刘首长,您不能这样啊。”
“刘首长?看来你这丫头认识我啊!”
刘师长看着欧阳婷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我不认识您!我是听蒋叔叔偶然提到过您,我猜的。”
欧阳婷结结巴巴的说着。
“哦!那你倒是有些小聪明,可惜没有用到正途上。”
刘师长漫不经心的说道。
“看在我和梦杨以前是朋友的份上,您看可不可饶了我们这一次。我以后一定好好对梦杨的。”
欧阳婷可怜兮兮的求情道。
可刘师长根本不为所动,他冷哼一声:
“朋友?你别侮辱了朋友这个词。你们欺负这丫头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有目共睹。”
蒋梦杨看着欧阳家的人和革委会的人惊慌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快意。
周围的人群也开始纷纷指责起欧阳家的人和革委会的人,大家都对他们的行为表示愤慨。
在众人的谴责声中,欧阳家的人和革委会的人如同丧家之犬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们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事情还有转机,不要真的让他们面临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