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萧逸宏的折扇一收,往另一只手一拍,笑着赞同。
“甚好,甚好!”丁贵俞眉毛一挑,哈哈一笑。
“也行,不过,夏某在京中只留一月,苏国公这宴会,需快点安排。”夏泽威却不太情愿,但也没办法。
就这样,在国公府再喝了一会茶后,便都回去了。
江南府,黄岗码头。
萧逸轩与李四胜来到了码头入囗。
“军用码头,闲人勿近,速速离开。”四把长枪的拦住了两人去路。
“兵部视察令在此,让怀化大将军来迎!”李四胜将一块纯金令牌拿出,给守码头入口的守兵看。
守兵睁大眼睛,这金令的中正央两个字:兵部,左旁边一行小字:代君视察,如朕亲临。
右边一个龙印。
“原来是钦差大人,怀化大将不在这,在南营,可否稍等?”一名士兵长向萧逸轩两人行了一礼,一挥手,四把长枪收回。
“可”萧逸轩说完,往里走。
士兵长王牛招了两名小兵:“赵三,你去报告马进将军,今天他当值。”
“是,王兵长”赵三放下枪,小跑的去了码头内的一排房子。
“你,去通和乔然护卫,让大将军过来”王牛对另一个小兵说。
“是,王兵长。”另一个小兵马上去牵马,骑马快速去找乔然了。
听雨轩。
云淮还没醒,但伤情稳定,苏沫却看着云淮的左腿叹气。
“主子,喝杯参茶吧!”小贵已经回来了,他很自责,从晋州府回来后,自己去了刑堂领了一顿鞭子,现在才结硬痂。
苏沫原本让他再养几天,他不肯。
“小贵,你的鞭伤未愈,还需休息。这些事由毛竹他们做就好。”苏沫接过一碗参汤,喝了一口后又再次叹气。
“主子,您老叹气做什么?”小贵问。
“淮儿这左腿,里面的骨头,一断,再断,难以恢复如初,这条腿,瘸了。”苏沫皱着眉。
“都是那姓萧的魔女,她太毒了,跟他爹一样,都是疯子。”小贵本就自责的心,更加难受,本来,自己收到信,直接将主子送回西岭,不就没这些破事,小主子的腿残了,有自己失责在里面。
小贵越想眼睛越红,对萧逸轩父女骂了个千万遍,还不解恨。
“小贵,莫要自责,淮儿已经长大,他有自己的思想,这是他的选择,跟你无关,知道吗?”苏沫伸手,拍了拍钻牛角尖的小贵。
“可是主子,我心里很难过。”小贵终于哭了出来。
“好小贵,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不曾当你是下人,你也对我非常好。”
“我知你很疼淮儿,但他长大了,有他决决定,我们当长辈的,无法事事为他做决定。”
“哪怕像这一次,他偷跑才会落得个腿伤,等他醒后,他自己都不会后悔,你不必将这些错,都往自己身上一揽,知道吗?下去,好好休息,你偷偷去刑堂领罚,这是不对的。”苏沫看着小贵的脸说。
“主子……”小贵跪下,趴在苏沫的大腿上小声的哭。
“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哭,羞不羞人,呵呵……”苏沫反而被小贵给弄笑了。
“主子,你还笑得出来?对了,主子,兄弟们都觉得该为小主子报仇,也弄断那姓萧的腿,怎样?”小贵不哭了,站起身,看到苏沫的衣袍被自己弄湿了一片,不好意思的用自己的衣袖给苏沫擦了擦。
“胡闹,你传令下去,不可让他们这样做,这事,以后由淮儿自己决定。”苏沫摇头,不许阎罗殿的人,去找苏玉瑶报仇。
“可是……”小贵还想说,但被苏沫的眼神吓到了,主子是认真的。
小贵低下头,去通知众门人,不可轻举妄动。
只留下苏沫一人,留在房里陪云淮。
这里,窗外响起了谢东的声音:“主子”
“哦!谢叔,您回来了,太好了!”苏沫开心的将木轮椅转了个方向,向窗边而去。
谢东一跳,便进入了主房,来到了苏沫的面前。
身上还背着个大大的包裹。
皮肤黑了不少。
“谢叔,辛苦了,坐,喝杯茶先。”苏沫虽然很想知道娘亲的一切,但看到风尘仆仆,一脸呦黑的谢东后,马上压下心中问题,反而是去冲了一杯茶,端给谢东。
“好”谢东一屁股坐下,也没客气,接过茶,一口气喝了。
然后看向床上的云淮,问:“主子,您虽大公无私,但,小主子这离火鞭,重了。”
“谢叔,他是我儿子,也是将来的殿主,下一任的阎君,若他错了,不罚,或轻罚,而他人便按规矩来,那,这不是寒了兄弟们的心?不说他了,这些,谢叔可见到我娘,秋姨,小姨的面?”苏沫又给谢东倒了一杯茶。
“只见到秋娘,这是她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但大小姐不愿回来,也不让您去看她,她说,等她想见您时,会回来的。这是她给您的东西。”谢东说完,将背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往苏沫的方向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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