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与秦默都是武功非常高的人,反应非常快。
有高手来袭,自然要回以还击。
苏沫原本运起内力要护秦默,但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便消了内力。
秦默放开苏沫,自己身体前倾,将苏沫护在身后,以自己的身体挡在前,然后抬右手一掌拍出,与来掌相撞击在一起。
“嘣”的一声,真气振荡,真气余波向四面八方冲击而去。
两人武力旗鼓相当,这一掌的余威本来可毁掉很多东西,包括这辆马车。
“住手,两位好哥哥,自己人,别再动手了。”苏沫马上发出一个真气圈,一半真气去消除余波,一半真气护住马车,否则,这马车不但要毁了,连同周围的东西也要遭殃,这事可就闹大了。
在苏沫真气的干扰下,原本毁天灭地的两掌,居然就这么轻飘飘的散开了。
只有两人的手,还感觉到麻麻的,其他的,啥也没有。
但在生气的两人中,谁也没去想这是怎么回事。
“秦默,你不去守着你的南疆,来本将军的江南府做什?”原来从马上飞进马车的紫衣人,正是江南守军的头,贺智琛贺大将军。
他一屁股坐在苏沫与秦默两人中间,一手拉着苏沫的手,挑衅的斜了一下秦默的脸。
“本大将军以为是谁?原来是小贺子啊!多年没见,怎么变得如此野蛮无理了,你上学时,夫子就教了你这些待客之道?连哥也不叫一声?”秦默看着他握着苏沫的手,伸手将贺智琛的手给打回来。
“啪啪啪”不到一个呼吸间,两人已经交手数十下,但都没用上内力真气,纯粹是压制,反压制……
“哥哥们...别再打了”苏沫的声音有点急。
“好,听沫儿的”
“行,听沫儿的”两人同时出囗,又互不相让的瞪了对方一眼。
“秦大哥与琛哥认识?”苏沫笑着问。
“何止认识,沫儿不知,他爹与我父亲是表兄弟,以前小的时候,他经常跟在我身后,粘得可紧了,后来表婶将他送去北疆就只有每年的过节才见上一回。”秦默瞥了一眼贺智琛,对苏沫解释。
突然笑了起来,因为最近这几年,两人有见过几次,都是被家里的长辈追着骂,骂他俩不成亲。
在家里众亲戚相聚时,两人都会尽量的躲在角落里,喝酒。
“谁会跟在你屁股后,沫儿,别听他乱讲。”贺智琛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呵呵……琛哥,你竟然与秦大哥还是表兄弟?”苏沫笑得眉眼弯弯。
看呆了身边的两人,秦默心想:这么多年了,岁月竟然没在沫儿的身上留下痕迹,他竟依旧如少年般,自己却成了中年大叔了。
马车依旧缓缓的向前走。
“默哥,沫儿是我的,你,回你的南疆去。”贺智琛歪着头,促着眉,对着秦默说。
“小贺子,沫儿是我的,你,别插进来,我与沫儿在十多年前便认识,且有过命的交情。”
“还有,表婶早给你看中了亲事,听说八月中秋节,便会请旨赐婚,你啊!与沫儿不可能。”秦默右手转着左手大拇指上戴着的一个方形墨绿色的翡翠扳指。
扳指上刻有麒麟神兽图。
“什么?你消息可靠?还有,我与沫儿可是竹马之交。”贺智琛瞪大眼睛,一脸黑线,拉住苏沫的手,更紧了。
“你当然不知,这是内部消息,还有,当今那位,已经奔这里而来,你能抗衡得了?能保护得了沫儿么?你留他在这,不是爱他,是害他处在危险中。”秦默的话,更加尖锐了。
萧逸轩是君,贺智琛是臣,再有能耐,再有手段,没办法赢得了萧逸轩的。
“沫儿,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贺智琛的双眉紧锁,一脸真诚的问苏沫,他早想带苏沫离开这里,两人远走天涯,无奈,上次沫儿不同意。
“不,琛哥,我早说过,此身,不再嫁人了,你也不可为我放弃这江南一带的百姓”
“你与秦大哥两人对我的这份情义,苏沫感激不尽,今生无法回应你们,你们该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可为了我,伤了和气。”
“听我的劝,好么?”苏沫伸手,将秦默的手拉过来,叠在贺智琛的手上,自己两只手,一只在下,一只在上,将两人的手困在中间。
“沫儿,你的身体怎会如此?以前在宫中,虽然那时你伤重,但,并不会如此……”秦默没有说下去,如此破败。
因为秦默趁着苏沫的手来抓他的手之际,反手把了一下苏沫的脉象。
苏沫趁机收回内力,内力一收,脉象,弱得可怜,时有时无,断断断续续。
“默哥,你有医圣之称,快救救沫儿,他,他的身体很不好。”贺智琛突然想起,自家表兄,医术非常好,马上不跟他较劲了。
“以前在宫里,中了乘鹤,之后因各种神药,虽不死,却也活不长,还有各种伤病,我呀!现在是过一天算一天,今生有你们这两位好友,值了,但你们,也要好好的,我才能安心。”苏沫笑着收回了手。
“什么?乘鹤?此毒无解,你,你能活着,真不易,他真是太过分了。真要找个机会,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