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想好了说辞,之所以是他们两个人过来,其余几位兄弟不来,是因为他们做好了被程家打一顿扔出去的准备。
兄弟们连外伤药都准备好了。
“只见到了安小舞,但是我们没能进到院中。”高雄拱手道:“安小舞身边有一位武功很厉害的高人,拦住了弟兄们,我本意是想让安强通过父女情意,同安小舞讲道理,哪里知道,她根本没有将安强放在眼中,计划失败,我们连安居园的大门都不曾进去过。”
听完高雄的一番话,程老夫人觉得,自己这顿晚膳早点吃,真的没错。
“你是说,那个院子外面还有奇怪的阵法?”
程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跟着老爷子一起走南闯北经商的,否则,程家岂会有这样大的家业?
本来她只当安小舞是个遇见了些许奇遇的姑娘,现在知道她还会奇门遁法不说,小小年纪,武功造诣都不低,整个人都不好了。
程老夫人捂着心口仰倒在太师椅上。
跟这样的高人结了梁子,她有种程家在她手里要走到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