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恐怕就是透过我看一位仇人了,或者用,”安小舞刻意压低了音量,注视着柳怡宁的眼睛,一字一句:“最嫉妒的人来形容,更贴切。”
柳怡宁拔高音量尖声道:“你到底是谁!”
“比邻镇安县虹山山脚下安村安强的第二女,姓安排行五,”安小舞每说一个字,就向着柳怡宁走一步,不断地缩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她进,柳怡宁退,知道柳怡宁退伍可退,安小舞才停下。
安小舞似笑非笑地微微仰着头,逼问:“我已经如宋夫人所愿,说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就是不知宋夫人可敢说出,我所像之人,姓甚名谁?”
“放肆!”柳怡宁怒视着安小舞厉声道:“我柳怡宁的长姐是宫中贵人,我夫君是六品官员,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见到我不仅不跪,还敢这般放肆不敬,实乃刁民也。”
“来人!你们现在还不出现护主,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