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你们能拦得住他们吗?”史小月在后面有些担心,“我想找机会出去叫官差来。”
柳四海回头笑笑:“不用叫官差这么麻烦。交给我们就行了。”
“当真?”史小月有些不信,皱了眉又问道:“那要我去后面喊人吗?”
”真没事!”刘四海眼睛盯着前面七人,“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看我们怎么修理他们。”
“唬我呢,还叫人来?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吗?”对面几人讥讽起来,
“你们家素掌柜向来一个人打理生意,从没听说你们素家酒楼有什么厉害的人。即便三城三座酒楼的伙计加一起,也没十来个人。”
素姑娘胳膊一抬,戳戳方后来:“我说的没错吧,把咱家酒楼都打探得一清二楚。绝对是有人指使的。等会那帮力夫要是打输了,你可得上啊。”
“哎,那酒楼可不是咱家的,是你家的。”方后来赶紧纠正她,“要上也是你上啊。”
“你怎么这么不识大体?我是不方便抛头露面。”素姑娘将脖子一缩,“我一个姑娘家,成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什么?”方后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一言不合就拿簪子戳人的那个素掌柜吗?
“你终于发现你是个姑娘家了?”方后来纳闷了,连连追问,“你平日里嘴巴厉害的狠,如今人家上门了,你就怂了?”
“白日里,人多眼杂,我不能在平川城里动手。”素姑娘手指竖在嘴边,示意他小声点。
“为什么啊?”方后来更纳闷了。
素姑娘想了半天,小声解释道:“我年纪也大了嘛,白日里打打杀杀,让别人见了,传到街坊耳朵里,我以后更不好嫁人了。”
这个理由好像有点道理,可方后来总觉得她在瞎扯。
酒楼的后院里,陆伙夫将锄头一指:“你们这些泼皮,快点来打。我们还得赶着回池塘挖泥呢。”
那群大汉自诩都是武师,平日都是横惯了,如今却遇到几个泥腿子在眼前叫嚣,还说什么打完自己,还要挖泥?简直不知死活。
“挖你妹。”领头的气的七窍冒烟,又吼了一嗓子,“给老子并肩上。”
七个人又扑了上来,陆伙夫领先将腰一矮,柳四海等人全都往他身侧一靠,舞着锄头做盾,扛住了这阵乱砸。
接着陆伙夫五人最中间的那两位,冷不丁从脚下伸出了锄头,锋利的锄头口推到最远处,猛地顺势往回一带,
只听啊哟几声惨叫,陆伙夫正对着的两个大汉,被硬生生地拉了一个大劈叉,扯着了大胯,坐在地上大声惨嚎起来。
陆伙夫正好一锄头挥出,那两人立刻立时被锄头爆了头,哼都没哼出来,便昏死到一边去了。
这陆伙夫还没用锄尖发力,他也不想弄出大动静,惹了南门府衙役过来。若是刚刚用了锄头尖,这两人中必然有一人把命交代在这里了。
“大意了。”那领头看的心中一寒,幸亏刚刚自己没走在最前头,不然倒下的怕是自己了。
如今是自己五人,对这泥腿子五人了。一招,自己这边便报销了两人,他口中有些发苦起来。
“肯定是大意了。”他安慰了一下自己,“刚刚若不是凑巧,哪能被他们反击得如此顺利。”
他使了眼色,将短铁棍轻轻挥了一挥,五名大汉也围成一个弧形,包围了过来。
“哎,这真没意思。”陆伙夫叹了口气,忍不住唠叨起来,“我们都是五人成队了,你还分散围起?想找死明说啊。”
说着,他抢先挥舞锄头上前几步,后面四人稳稳跟着,再次故技重施。又是化锄为盾,两边再次伸出锄头拉人,这群大汉倒是聪明了,赶紧往回退了一步,看那锄头没割到自己,立刻又扑了上来。
那锄头从脚下拉人确实防不胜防,但是出招也慢,得瞅准时机,从自己人的腿旁伸出去,若自己这五人中有一人先乱了阵脚,则这五人小队就会乱作一团,失去战力。
领头大汉,看出来,这陆伙夫应该是个头,便从他这里想破开一个口子、
两人刚刚接手那些招,陆伙夫倒是使出了本事,与他硬怼了几下。
但接着,就只举着锄头只守不攻了,领头的当他力竭了,有些心喜,赶紧压上去,连连运转真力,对着陆伙夫面门敲了下去,只是都被陆伙夫拿锄头给挡住了。
那人刚一口气劈完,下一口气还在路上时,一直隐着不动的柳四海,突然在陆伙夫身后一锄头急急点出,正中那领头的胸口。
柳四海其实是这五人中境界最高的,原先便是破甲境跌落下来的,如今只是因为单臂持锄头,不方便站在阵前罢了。
这些日子调养加修炼,真力已经恢复不少,比前些日子在山寨时,已经大为不同。
饶是这领头的一直警觉着,却也冷不丁,被刘四海一点即中。他胸口一闷,那血气接不不上来的感觉,比打在身上的疼感更让人难受。
那领头的顿时一腔淤血就堵住了胸口,真力不畅,闷哼着,被击退了三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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