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如闪电,将那伸出来的胳膊钉在了车架上,那破甲师惨嚎了一声,另一手挥出毒刀,
刀势才起,素掌柜不闪不避,后发先至,又一簪点出,
准准的刺在刀身,震得那破甲师握刀的手一麻,控不住刀把,虎口一裂将那刀丢了。
素掌柜拔出钉住胳膊的簪子,转手一刺,插进那破甲师的脖子,那人叫都叫不出来了,
素掌柜用力将簪子拔出,又是一刺在胸口心脏,血四散喷射,素掌柜一皱眉,抬脚将尸体踢下车去。
此时又一名破甲攀上了马车,挥刀继续杀过来,只远远用毒刀劈杀。
素掌柜僵持一会,体力有些不支,还要顾着驾车,身子开始左闪右躲,险些被刀划到,
方后来看在眼里,心中大惊,知道那毒的厉害,便往前靠了过来,举起一坛酒,砸了过去。
那破甲立在车上,腾出一拳打去,二十多斤的酒缸被轻易打得炸裂开来,那酒水撒得到处都是,
素掌柜便得了机会,又是一簪扎在他脖颈处,回扯一撕,带出一块血肉,顺带另一簪扎在他手腕上,
一把扯下了毒刀,握在手中,顺手一划他冒血的脖颈,抬脚将他踢出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