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就放。”
娄厌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响到姜宜的耳朵里面。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低沉,带着一股子懒意,有种痞气。
“想死吗?”
姜宜一直没有说话,娄厌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姜宜立马回过神来了,话都说不利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我,我是,叔叔,我。”
“叔叔?你给我当叔叔?你有几条命?”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姜宜!”
姜宜的声音有点着急,急急忙忙的对着电话那头解释着。
娄厌此时还在床上,听见姜宜的名字,手臂撑起身子,看了几眼手机屏幕,尾音上扬。
“哦,小侄女啊,有什么事?叫我去给你爸收尸吗?”
娄厌的嘴巴,一如既往的毒。
姜宜刚开始还害怕娄厌,现在听见他这样诅咒自己的父亲,心里就是一顿怒气。
搞不懂电话那头的人是谁,直接就开骂了。
“娄厌!他是你的哥哥!你们是亲人!怎么能这样诅咒我的爸爸!”
娄厌活了27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骂他。
姜宜。
果然跟娄琨一样,不要命。
“姜宜,脑子进水了吗?好好看清楚你在跟谁说话,想死吗?”
姜宜坐在床边,抓住自己的裙子,被娄厌的话给唬住了。
爸爸妈妈让她不要惹娄厌。
“对不起。”
姜宜主动道歉,惹得娄厌讥笑了声。
真是个纸老虎。
“找我干嘛?”
话题终于回到正轨上面了。
姜宜:“我的护身符不见了,我想问问在你车上吗?”
娄厌手上拿着根雪茄和打火机,听见姜宜的话,呵笑声,刚想把人打发了,脑海里出现一个想法。
这个小侄女,挺好玩,打发打发时间也不错。
“不知道,你要过来自己找吗?”
姜宜巴不得呢,立马就答应了。
“晚上八点,砂砾见。”
电话挂断后,姜宜还在想,娄厌也没有大家说得那么恐怖啊。
这不是挺好说话的吗?
等一下,沙砾是什么地方?
入夜,曼谷的夜生活不像是京城,只有热闹的一片热闹,冷清的一片冷清。
砂砾酒吧门口。
姜宜坐在出租车上,看见酒吧门口的招牌,有点害怕。
她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门口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让她有点不安。
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姜初。
姜宜出来的时候,姜初和娄琨还没回来,她没有带司机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来找娄厌了。
把电话弄成静音,从包里拿了现金给司机后,推开车门走进去。
姜宜身上穿了件藕粉色的连衣裙,背着一个精致的小包包,一头长发自然散落在肩膀上。
脸上没有化妆,而是素颜。
就是这样一张素净的小脸,一进酒吧的门口,便吸引了所有人。
姜宜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紧张的抓住了自己的裙子,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要拨通娄厌的电话。
“怎么不接电话啊?”
姜宜拨通了好几次娄厌的电话号码,一直都是无法接通。
她有点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此刻,娄厌就在楼上的包间里面,手里拿着杯酒,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把姜宜的紧张和害怕,尽收眼底。
陆淮川坐在对面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手里夹着根香烟。
眼底都是情欲和满足。
循着娄厌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了姜宜。
一眼就看见了。
因为她站在这里,十分的格格不入。
姜宜太干净了,干净得就像是这锅浑水里,唯一的纯净。
“厌,你再不出现,你这小侄女怕不是要被吃干抹净了。”
娄厌眼底都是不在意,又不是他的女儿,他着什么急。
娄厌抬起眼眸看他:“侄女?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陆淮川无奈的摇了摇头,娄家可是比皇家的人还要乱。
“不承认,她也是你娄家的人。”
这个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挂脖紧身连衣裙的女人端着杯酒走进来。
径直往娄厌的方向走过去。
娄厌眯着眼睛看向眼前的女人。
她低下头的瞬间里,胸口前的春光全部暴露在娄厌眼前。
“厌哥,还记得我吗?”
女人软绵绵的身子靠近娄厌,手指勾起他衬衫上的扣子。
身上的香水味,飘进娄厌的鼻子里。
有点刺鼻。
娄厌黑色的眼眸惺忪的看向她,眼眸里多几分欲。
就这一眼,把女人给看呆了,身子一酥。
这眼神也太露骨了。
她好不容易托关系接近娄厌,这一次,她一定要把人拿下。
要是能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此生也不亏了。
身子靠近娄厌,把胸口前的春光,靠近他,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