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暮暮的乳母,所以会被特别照顾一些。
刚刚消息传来,慕容清便知道唐朝朝很快会登门。
唐朝朝也不客气,坐在慕容清对面便询问道。
“关于宁婆婆的事情,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既然要谈,那便要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慕容清给唐朝朝倒上酒。
“受人之托,她是暮暮的乳娘,当年亦对我不错。
为安其身,送些银钱去家中,也在情理之中。”
一番话与唐朝朝猜测的差不多,这种无关痛痒的托词,她并不想多听。
“那凶手是李雪莹,你为何不说?”
“为何要说,难道要再多个人伤心欲绝,你才肯罢休?”
慕容清饮下一杯酒继续道。
“我若是你,便不会再查下去,实话跟你说,我心中的凶手从来不是李雪莹。
而是……”
唐朝朝眯起眼睛,这一点,慕容清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
不敢直呼,欲言又止,那凶手只能是康健帝。
可为什么!
唐朝朝不明白,祖父与阿爹唐武当年不仅有从龙之功,更为其镇守淮城七年。
她实在是找不出康健帝要对阿姐唐暮暮下手的理由。
“就算是他,我也会去问个清楚。
慕容清,你做事滴水不漏,任何事情都仿佛与你无关。
我也知阿姐心悦于你,那日在湖边祭奠阿姐,你也前去祭奠。
如此深情模样,是真心,还是在我面前演戏。”
“演戏?这世人皆为戏子,但对她,我不会。”
相思苦难断,杯酒饮情仇。
心中意难平,又与何人述。
唐朝朝盯着慕容清,讥讽道。
“对我阿姐不会,对我可就说不定了。
就算往年送出的银子是阿姐安排。
那么今年,为何是你?
难不成是阿姐在临终前托付于你?”
慕容清刚要回答,唐朝朝继续冷言道。
“慕容清!你最好别把什么事情都推在我阿姐的身上!
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