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衣容一个人,简舒瓷的两名婢女再添四条腿也赶不上。但跑一会儿小竹跑不动了,脚下一软摔在地上。
简舒瓷的两名婢女追上来,二话不说把小竹从地上拎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小竹挣扎着。
一名婢女扬手就朝小竹还红的着的脸扇过来,半路被衣容握住手臂,“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衣容怒道,像极了缩小版的凤云瑶。
婢女拽两下手臂没拽出来,心想这小丫头蚂蚱似的有点力气。
婢女扬起另一只手要招呼衣容,衣容握着婢女手臂朝反向掰,“啊,疼……”
随着婢女的痛呼,衣容脚抬起踹在婢女腿弯处,“噗通”婢女一双膝盖结结实实着地,疼得呲牙咧嘴。
“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另一个婢女上手抓小竹,“不要,滚开……”小竹手臂乱挥抵挡。
见小竹要被打,衣容急了,立掌一劈,手上婢女被劈晕倒地。在那婢女的手像厉爪抓过来,小竹下意识往后躲时,衣容顺势握住婢女手腕,“疼……”
婢女疼了,另一只拽着小竹衣领的手放松开,衣容把小竹推到一边。转身,一个漂亮的背摔,将婢女直接仰壳摔在地上,尘土飞扬,衣容迅速跳到一边远离。
小竹都看傻了。
不止小竹,惊风也傻了。
“我去……这丫头丁点大,力气不小啊!”方起眼睛发亮地说。
“我说二对二咱们不会输吧,王爷手下无弱兵嘛。”林锐顺势拍马屁,连带夸自己,他也是王爷手下的兵。
南宫聿眸光锐利扫视林锐。
“……”肿么了,说错了啥?
“分明是……一对五……”萧烨祁瞅着马场上简舒瓷带着两名护卫来到小丫头面前。
“你是什么东西,敢打伤我的人?”简舒瓷两眼冒火,斥责衣容。
惊风动了动脚,又紧张了。婢女可以打,简舒瓷身份不同衣容恐要吃亏。
“她是我的人。”身后传来清灵婉约的声音,简舒瓷和两名护卫回头,上方众人定睛去看。
凤云瑶舒徐走来,肤白如芷,眸若皎月,气质美如兰。
青衣裙,束锦带,身如春柳,楚腰鬓。真的很难想象,她就是刚刚三箭齐发展劲弓,飞马一跃两米高的女子。
“姑娘。”衣容拉着小竹绕过两名护卫跑向云瑶。
“凤云瑶,你的婢女打伤我的人,其罪难恕。”简舒瓷手握未出鞘的青山剑指向衣容道。
云瑶没接简舒瓷的话,瞥一眼地上一个晕倒,一个“咿呀”哼唧的婢女,转眸看向小竹问:“你没吓到吧?”
简舒瓷的婢女抓着小竹打云瑶都瞧见了。但就算说出来简舒瓷也不会承认,只会揪着婢女被打伤的事不放。
凤姑娘一向对她好,小竹撇撇嘴摇头道:“没事,多亏有衣容。”
云瑶笑着拍拍衣容的脑袋问:“怎么还有三个站着呢?”
“没等出手,姑娘就来了。”衣容答得干脆。
惊风汗颜,有个好主子差不少啊!
“来早了,要不我回去重来?”云瑶轻挑秀眉调侃。
“那不行,不值得。”衣容立即说。
萧烨祁展颜竖起大拇指,此女人间独一束啊!
林锐明白了,拍马屁拍到蹄子上,小丫头不是摄政王府的人。
简舒瓷气得七窍生烟,咬紧伤人之事不松口,瞪着凤云瑶问:“凤云瑶你什么意思,纵容下人为恶吗?”
“简姑娘是输不起吗?”云瑶根本没耐心与她纠缠,直入主题反问。
若不是输不起,为何在输了比试后指使婢女打人,不是泄愤又是什么?
“简舒瓷输不起可不是第一回了。”南宫凝同戚语熹走来。
在小屋里换衣服时,凤云瑶听着外面衣容和小竹跑了,还多了两人的步伐。她迅速穿衣服,先出小屋,所以,她比南宫凝和戚语熹早到。
“郡主。”小竹可怜巴巴地走到南宫凝身边,将挨打也一直抱在怀中的紫云鞭递给南宫凝。
“笨,以后和衣容好好学,打扁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南宫凝指桑骂槐。
“嗯。”小竹重重点头。之前衣容说教她,她没放在心上。今日亲眼见到衣容两三下撂倒两个比她高半头,身材魁梧的婢女令她大跌眼球。她决心日后努力同衣容学习。
“南宫凝你自己尚且是手下败将,要指着婢女找回脸面吗?”简舒瓷一脸讽刺,她可从没输过南宫凝。
“输了就是输了,我输得起。不像某些人,输了比赛撒泼耍混,真是把脸面丢尽。”南宫凝目光不屑瞧着简舒瓷。
虽然简舒瓷样样比她强,但南宫凝瞧不起简舒瓷,只因简舒瓷心思狭隘龌龊,明明比试都能赢她,偏要耍阴谋做些不光彩的事儿。
“她向我的婢女行凶,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说什么都是赖不掉的,我要报官,抓她去衙门。”简舒瓷改口说衣容行凶,行凶就是有杀人意图,不同的两字,性质完全变了。
衣容朝指着她发怒的简舒瓷吐吐舌头,做个鬼脸,气得简舒瓷差点把后槽牙咬碎。
“小丫头,胆量过人啊!”方起笑赞。不只主子独特,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