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晚饭的点,姜澄玥又煮了一锅鸡汤面,盛了一碗走到二楼。
听到女人上楼的脚步声,司景修快速从沙发上跳回了床上,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姜澄玥把鸡汤面放到茶几上,坐到床边,“司总,我差不多到时间去司宅一趟了,你把面吃了就放那儿吧,我回来的时候再收拾。”
“不吃,手抬不起来。”
姜澄玥满腹狐疑地看着男人。
虽说发烧了身体是会不太舒服,那也不至于手都抬不起来,难不成是得了流感?
司景修人高马大,八块腹肌,看着不像这么弱不禁风的人啊。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耳温计。
“我刚买的,看看你烧到几度了,实在不行一定要吃退烧药。”
司景修神色一紧,“我从来不用这个。”
“为什么?”
“怕这东西在我耳朵里爆炸。”
姜澄玥:“……”装了电池而已,又不是装了炸弹,这男人是不是赚钱赚得脑子秀逗了?
她靠近了男人的胸膛,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搭在他的腿上。
“是不是让你量个体温也要给你好处?嗯?”
柔软无骨的小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可这会儿司景修可没这心思,就怕被窝里藏着的毛巾被发现了。
“姜澄玥,你别作。”
可是这世界就是这么神奇,怕什么来什么,下一秒,姜澄玥的手臂就触到一条滚烫的湿毛巾。
她下意识地一缩手,倏的一下把毛巾从被窝里捞来了出来。
“这是什么?你为什么在被窝里藏着这个?”
司景修坦荡荡的,“我降温用的。”
“降温?降温你用那么烫的毛巾干嘛?还藏被子里?”
姜澄玥说完,不由分说地把耳温计塞进了司景修的耳朵里。
哔———
36度7,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人体正常温度。
姜澄玥抿着嘴,双手抱胸,偏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司景修。
“司总,小时候是没人陪你玩过家家,要我陪你玩儿?”
看破没有说破。
司景修嘴硬,“没有男人喜欢玩过家家。”
“拉倒吧,”姜澄玥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自己玩,我到时候要走了。”
“姜澄玥,我说了你不许去。”
“为什么?让我住进来的时候,你也没说会限制我自由啊。”
话音刚落,司言北的电话来了。
“玥玥,你到哪儿了?”
“我……”
姜澄玥刚吐了半个字,司景修从床上一跃而起,一个翻身,把女人紧紧地压在身下。
他一把夺过手机,“姜澄玥今天有事,不来。”
姜澄玥:“??”
电话那头,司言北一愣,“……哥??”
“嗯,是我,姜澄玥在我这儿,她不来。”
司言北:“在你这儿是什么意思?”
司景修:“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说完,司景修扔掉了手机。
身下,姜澄玥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能起来说话么?”
“不能。”
姜澄玥:“……”
行,那就躺着说。
她攥着司景修的睡衣衣领,明眸流转,红唇微勾。
“司总,怎么回事?吃醋了?”
司景修眸底渐沉,大掌伸入女人的发丝间,托起了她的脸颊。
“让你别去就别去。”
“让我别去不会好好说?偏要用坑蒙拐骗的方法?没想到禁欲魔王司景修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司景修凝视着身下的女人。
白皙的肌肤透出薄薄的胭脂之色,拉扯之中露出了半扇香肩,脖颈处隐隐的红痕如樱桃初绽,说不清的娇媚撩人。
“姜澄玥,你到底是谁?”
那仿若明生晕月的笑意又浮起,“司总,你想让我是谁,我就为你成为谁。”
这一刻,司景修再也忍不住了,他粗暴地扯开了姜澄玥的衣衫,炙热霸道的吻如细雨般落下,肆意啃咬着每一寸肌肤。
炙热的手探入她的后腰,往自己的方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张开。”
“疼……”
……
无止境的暧昧旖旎之后,姜澄玥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
她抓起司景修的睡衣套在身上,下身寸缕未着,直接坐到沙发上,端起那碗已经放凉了鸡汤面就吃了起来。
不管了,一整天忙着照顾司景修,谁知道这货竟然装病。
民以食为天,中午本来就吃的不多,还被一顿折腾,这会儿她已经快饿扁了。
一旁,慵懒的声音传来,“一直节食,突然吃这么多,是不是会对胃不好?”
姜澄玥翻了个白眼,“我从小就吃这么多。”
司景修懒散地靠在床板上,“所以你上辈子是个胖子?”
“说什么呢,我上辈子也长这样。”
司景修失笑,“哪有人上辈子和这辈子长得一样的?”
“别说你,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姜澄玥坦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