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色眯眯的打量苏玉娇:“陆子谦的女人,难怪长得这么美。”
“孤倒要看看动了他的女人,他能把孤如何!”
“殿下不可!”
“陆子谦能亲自追来,便说明这女子对他很重要。”
“若他不知道还好,可如今人已经找上门来。”
“您若当着他的面玷污了他的女人,不知道他会如何发疯?”
“更何况,您今日的行为只会激起对方的愤怒,他们为了报仇必定不择手段。”
“您是我军主帅,若这场稳赢的战事,在您手上败了,麻烦可就大了。”
“其他皇子定会借机散播流言,激起民愤,若民众都觉得您不再适合当储君,会对您很不利。”
说起这个阿史那就来气,皇上为了给太子镀金,竟让一个啥都不会的熊包当主帅。
巴图尔听着阿史那的话,想起那几个最会收买民心的哥哥,就一肚子火气。
且不说这场仗会不会败,若真玩死了陆子谦的女人,他定会报复。
说不定还会跟自己那几个哥哥联手动摇他的储君之位。
想到这里,巴图尔咒骂一声,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他可不想为了个女人丢了太子之位。
阿史那见巴图尔态度有些松动,暗中松了一口气,生怕自己的一世英名毁在这个熊太子手里。
只见他给身后的亲信使眼色:“去把人放了。”
“慢着。”
“真当我金兵大营是他家炕头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个怎么算?”他指了指还在流血的伤口。
“今日不让他出点血,休想离开。”
阿史那还想说什么,被巴图尔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他无奈闭嘴,这祖宗向来睚眦必报,今日吃了大亏定然不会轻易罢休。
“你过来。”
他对自己的内侍招招手,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阿史那看着巴图尔让人把苏玉娇绑住双手吊在一个大铁笼内,下面是几头凶猛的饿狼。
“啊……”
苏玉娇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双腿不断向上曲起。
下面的三匹恶狼一阵接着一阵飞扑撕咬,每次都差一点点,这使得那些恶狼越发愤怒了。
绳子另一头绑在一棵大树的根部,下面还放着一根小蜡烛,慢慢的炙烤着那根粗壮的麻绳。
阿史那看的心惊肉跳:“殿下,万一闹出人命,可如何是好?”
“那些畜生不通人性,万一发生意外……”
巴图尔打断他的话,指了指藏在暗处的弓箭手,关键时刻那些暗卫会射杀恶狼。
阿史那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出人命就好,其他的他阻止不了,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
这活祖宗就是个天生坏种,还是不要跟他作对的好。
万一他将来继承皇位,还不知自己下场如何?
营外,陆子谦听到苏玉娇惊恐的尖叫声,顿时失去所有理智,单枪匹马直冲营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无人敢阻。
很快,他便跟着声音来源来到一个巨大的铁笼前,看到了让他心跳骤停的一幕。
一排弓箭手将他团团围住,也将铁笼团团围住。
“你若再敢动一下,孤就将她射成箭靶子。”
巴图尔指了指笼中的苏玉娇。
陆子谦目光血红的盯着他,仿佛是没有人类情感的野兽,嗜杀暴戾。
巴图尔对上他可怕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胆寒,仿佛自己已经成死人一样。
他庆幸听了阿史那的话没有玷污他的女人,否则陆子谦绝对会不死不休的报复他。
但很快,巴图尔又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地盘,不能怂。
他就算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还能强的过自己的千军万马?
巴图尔指着他,又指了指地面:“下马!”
陆子谦利落下马,丝毫不惧。
“你们都让开,让陆将军看一看孤的杰作。”
一排弓箭手退后,但手上弓箭并非放下,依旧严阵以待。
陆子谦这才看清,绳子下面还有一根蜡烛,已经将绳子一截烤的发黑。
只要绳子被烧断,娇娇就会坠落笼底,被三只恶狼撕咬分食。
他眼红如血,可怕的面容与夜色融为一体,周身的戾气失控的肆虐,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人粉碎,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
“放了她!”
“否则……我要你死!”
巴图尔笑了笑:“孤听闻陆将军爱妻如命,孤向来不信那些情啊爱呀的!”
“女人嘛,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怎么可能会有男人愿意为了女人上刀山下火海。”
“如此至死不渝的爱情,孤还真没见过。”
“不如,陆将军给孤演示演示?”
“孤给你英雄救美的机会,你若敢闯,就尽管带人走,孤绝不拦着。”
“你若不敢,现在也能骑马离去,孤也绝不拦着。”
“但这个女人就归孤了,陆将军觉得如何?”
陆子谦冷哼:“本将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
他又目光冰冷的看着阿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