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
被抓包了,灯芯心虚,嘴唇也在颤,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就算他来真的,爸爸可能都不信了。
压力一大,就开始反胃。
突然yue了声,捂住嘴巴往卫生间跑,南父:“……”
得亏是男孩子,只要是女孩,南父都怀疑自己有孙孙了。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南玉刚吃,他爹就来了,现在吐也都是胃酸,难受。
南父在门外等。
南玉待在卫生间难受半小时才晃晃出来,看见南父,也提不起心虚的心了。
挪沙发,直直倒下,瘫软在沙发上。
南父上一秒还吹胡子瞪眼,下一秒见儿子实在难受,不免担忧:“哪不舒服?”
南玉不想绝食了,没有好吃的,可真是世界第一大惨事,佣人送来水,他漱了漱。
又喝了口温水才缓过来。
医生也来了。
检查一下,没什么大问题,正常进食就好。
南父看没事才又拉着脸,人都出去了,灯芯穿上拖鞋来到爸爸脚边跪下,抱着南父小腿,哽咽:
“我真的很喜欢管家,爸爸。”
“我本来想绝食,可我忍不住。”
“我也不想你伤心。”
“爸爸,我乖,以后都不让你操心,你就同意我跟管家吧。”
“我好几天没看见他了,人都要抑郁了,爸爸……”
南父呼吸都重了,想把脚抽回,奈何逆子抱得紧,来回深呼吸数遍,把情绪压下去了,弯腰抓住少年胳膊,把人带起来。
灯芯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南父抽了张纸巾递给儿子。
幼子这倔脾气想来是遗传了他,思来想去,只能各退一步。
快三个月了,那场落水给南父造成的阴影,每每想起仍有余悸,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个人。
老幺从小就被宠得无法无天。
真怕他一时想不开。
“多大了,像什么样子,再过两年,等你长大,懂事,如果还想跟他在一起,爸不拦你。”
“我也给他两年成长期,一事无成,也不配入我南家门!”
真是越说越气!
灯芯嗯嗯点头,擦了擦眼泪,让他爸坐,他给他老爹捏肩捶腿,“爸爸放心,我以后一定不惹你生气。”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
南父又心软了,乖儿谁不喜欢。
“爸爸,我可以经常邀他来家里玩吗?”
“次数不要太频繁。”
“一个星期来六次?我害怕久了,他在外面找小三。”
“如果你现在就担心他不忠贞,你们走不长,干脆别开始。”
南父一说,灯芯急眼了,腿也不捶了。
噌地站起,感觉跟他爸的高度相差太多,俯视他老爹,万一老爹生气反悔。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坐沙发上,瘪嘴:“他不会,我不担心了,爸爸,您不要阻止我们,我长大了,我真的可以为我自己人生负责。”
都这么说了。
南父也说不了什么。
只能让时间证明了,感情这东西,到最后大部分都是责任,他懂,南玉母亲也懂,也就是小年轻向往爱情。
南父就这么退了一步,他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南屿就是gay,玩的还花,时不时就出现在娱乐版条上,南父对这些看得都淡。
主要还是因为南玉的贵命,不敢出差错,就会有点过度保护。
“让他们给你弄点吃的,吃完早点休息。”
说完也不多留,南玉心情终于好了。
在家也乖了。
没事练练棋,看看书。
每天看着老爹嘴贼甜。
南父被他哄的嘴都合不拢。
南玉吃饭不再磨磨蹭蹭,每次都下来最早,南父来,又是夹包子,又是盛粥,偶尔吃个西式,吃个牛排什么,他还把他老爹牛排切好。
殷勤献的不得了。
南父越发喜欢小儿子。
南骐看的白眼是翻了又翻,他不知道南玉在献什么殷勤,他只知道管家被辞,妈的,灵感缪斯没了。
就这么过了一周。
南玉好想顾寒,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虽然信息都是第一时间回。
就是感觉他好忙,让他来庄园聚聚,他都没空。
灯芯不想出门带一堆保镖。
实在想顾寒想的心疼,查准位置就过去了。
从零开始起步,开头总是难的,免不了喝酒应酬,顾寒又喝大了,眼前植物都重影,东倒西歪的回家,钥匙丢玄关柜上,扯了扯勒脖的领带。
弯腰换鞋。
看见一双小自己很多的白鞋,眉头微蹙。
南玉听见开门声出来,顾寒一愣,醉意都跟着醒了几分,嗓音略哑,含满了思念,“少爷?”
闻着冲鼻的酒味,灯芯皱眉,过去扶住男人,“你怎么喝那么多酒?给你发信息你总说忙,不会天天在喝酒吧?”
顾寒打了个酒嗝,胃似有火灼。
想抱南玉,又怕熏着他。
低头在小嘴浅浅啄了口,笑:“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