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被气得脸色发白,但也不敢朝张哥发脾气。
“可能是我年龄大记错了,时间不早了,张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听着姜父窝窝囊囊的回应,张哥没忍住笑了一声。
就这,还以为他多有骨气呢。
“去吧。明天记得干活麻利点,前段时间到底顾及着你们俩个刚来,没给你们说,已经有好几个队员给我反映了,你们干活速度太慢,要是再这样下去,你们的公分这边我可有点不太好办。”
张哥神情似笑非笑,嘴上的腔调很是漫不经心。
这事早就该处理了,可他碍于这夫妻俩给他拿的那些好东西,一直没有出手。
姜父这下彻底忍不住了,但转头去质问张哥,他又害怕,只能当作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外走去。
里头的张哥见此,更是笑的肆意。
烂怂货色一个。
姜父等回到他和姜母住的小屋子里后,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真他妈个王八蛋,拿人东西不办事,要知道这样,老子我还不如把那些东西喂了狗。”
说话就说话,他顺便还把身上穿着的厚外套重重的往炕上甩去。
“哎哟,你干啥呢,没看到炕上有个大活人吗?”
姜母被外套的扣子砸到了鼻梁骨,酸疼的厉害,眼里的泪花都冒出来了。
“大活人?再这样下去,咱俩迟早得成死人!”
姜父冷哼一声,怒骂道。
听到这话,姜母也顾不上她的鼻梁骨了,赶紧追问道。
“张哥咋给你说的?”
“还能咋说,人家根本不承认他跟咱们之间有交易,问就一句话,让咱们好好劳动,不要想东想西,还说什么咱们好日子过多了,也该受受苦了,什么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哼,当时拿老子钱的时候,他那老逼玩意可不是那样说的。”
女人到底是心细,姜父没察觉出的问题,姜母一听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日子过多了,得受苦,这句话从他们下放到农场已经听腻歪了。
但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句话初听没什么问题,但越琢磨越不对劲。
“老姜,你说该不会是有谁给张哥下了命令,让他折腾咱吧。
不然,刚开始咱们银货两讫的事情也没少做,当时张哥拿钱办事,顺利的很啊!”
姜母一提,姜父也觉得不对劲。
“对啊,那到底是谁这么仇恨咱俩,按理来说,咱俩都被下放了,谁跟咱有那么大的仇恨,费那么大的心思追到乡下都要咱俩不好过?”
姜父左思右想,几乎将他这么多年得罪的人都想了个遍,都没想出到底是谁。
反而是旁边的姜母,心里有了猜想。
“老头子,你说该不会是姜惜惜吧!”
听见姜母的话,姜父先是一愣,再是嗤笑。
“老婆子,你想多了,那丫头哪有那本事,而且再怎么说,咱们也是她的父母,她干嘛花费那么多心思对付咱俩?”
“要是她知道了她的身世呢?”
这话一出,姜父彻底呆愣住了。
而旁边的姜母也是面色惨白。
那丫头的身世不是一般的复杂,但无论如何,她所涉及的那些家庭,没有一个是他们姜家能够惹的起的。
“不会,别自己吓自己,要是那丫头的身世被发现,按着她的家世,等待咱俩的不会是这样的小动静。”
咋说呢,姜母被这话也是安慰到了。
“不对,老姜,能象征那个死丫头的锦鲤玉佩你放哪里去了?”
“那东西不是都是你放置的吗?我咋知道?你别和我说,那东西不见了?”
姜父怒目圆睁,像是要吃人,那可是关联他命的东西。
“我不知道啊!我记得我当时是放在了…对了我是放在咱屋子里床头的那块砖头下。
怎么办,当时下放的时候太匆忙,我没想到拿那个东西。”
“蠢货,快给雨柔打电话,让她想办法回去一趟,那个东西不管在谁手里,对咱们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呵呵,终究是迟了一步,你们心心念念的锦鲤玉佩,早就成了独属于姜惜惜个人的锦鲤空间。
而姜惜惜还不知道,因为她的锦鲤玉佩,她名义上的父母心里是如何的慌乱无错……
她此时,可正在干一件大事情。
……
“魏来诚,你能不能行,你一本都没找到?”
站在京城最大废品站内,姜惜惜语气震惊无比。
要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在这里找了一上午了。
她来大概半个小时,就把自己需要的全部书籍给找全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已经在这淘了一遍宝了。而魏来诚呢?
这一上午,他要找的书,毛都没有找见一根。
魏来诚也可尴尬,他确实运气不太好,但跟自家媳妇结婚之后,运气是肉眼可见的提高了一大截,他还以为他自己转运了。
谁承想,那倒霉劲原来一直都没离开,就等着哪一天,专门来给他敲一棍子。
“媳妇,我这运气确实不太好。”
魏来诚摸着鼻子,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