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互相扯皮,于是道:“继续合作可以,但蔡师傅不能参与。”
“他本来就不参与。”两位老板一转身,就要送蔡员生离开。
他冷哼一声往前边夹道走,准各由铺面离开。
可惜黄宗齐几个箭步挡来他的去路,“你还没回答,为什么盯上沈家。
难道,你不知沈淮沈五爷是顺县近十年来,唯一中试的进士?”
“沈进士?被抄家那位?”两个老板心下一抖,他们猪油蒙了心,为啥没有多打听打听人家的底细,就为日后月月有活干搞小动作。
沈老爷再被抄家,也还是进士,自己一个小小商户惹不起。
所以这俩一个比一个快的,将蔡生员卖个干干净,半分不理会他咬牙切齿的黑脸。
而沈灵竹,从两人给出的凌乱信息中,捋出一条来:蔡员生不止是蔡家旁枝,他还有个连襟是县衙刑房的掌案司吏。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大伯曾说过,刑房掌案和夏童生家是亲戚。
难道又是夏家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