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一旁,江氏神色淡淡地抿了口酒,既不出声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在一旁看戏。
吴老夫人瞧着儿子有些星星点点的鬓角,挣扎道:
“阿忠,你怎么......去年还行......今年就老了?”
吴守忠:......
“老了,真不行了,阿娘还是和表嫂说一声,别耽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
吴老夫人斜着一副‘我真不行了’的儿子,愤愤道:
“尽胡说八道,你尚未不惑......来人,把黄大夫给我叫出来!”
吴守忠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黄大夫早就成了吴府的私家医生,此时就在福寿堂的偏室里待命。
黄大夫仔细给吴守忠把过脉后,瞧着面前挤眉弄眼的二品大员,了然一笑,掷地有声道:
“尚书大人放心,您这身子骨结实的很!莫说一房妾室,便是三房四房,也是无碍!”
闻言,吴府诸人的表情精彩极了。
吴老夫人立刻便喜得见牙不见眼,拍着手连声称好。
江氏惊得眼珠子差点弹出眼眶,暗道,这老东西,这么行?!
吴守忠:......真想撕了黄大夫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