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再历练几年也使得,你觉得如何?”
闻言,吴侍郎一揖到底,带着二十分的恭敬谦逊道:
“全凭官家与相爷做主,学生才疏学浅,不敢存非分之想。”
朱相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不敢?守忠,若本相没料错,今日这份弹劾,应是你的手笔才是,不过你素来沉稳,这回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为官者,能有几人是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半点私心也无?那程仲期是钟尚书老妻家的远房亲戚,在武举上帮衬一把也无可厚非,照朱相看,只此一回,又没有形成财权交易链,何须当众弹劾得如此不留情面。
虽说那程仲期临阵脱逃确实罪无可恕,可到底也没如何延误军情,钟尚书最多只能算识人不明而已。
想起许箴言的那句“蛀国之虫”,朱相失笑,不赞同地摇了摇头。